白敬轩不甘的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甘吗?更多的是后怕!
“林寒正值春风得意时,现如今有那位在,我们不能动他分毫,谁动谁死!若是知府宴照常举行,想来折的不只是孩儿一人的脸面,而是整个白府的脸面。”
白敬轩的回答让白修林很是满意。
“你明白就好,距离会试还有些时日,林寒会在这里停留很长时间,把眼光往远看,你的对手不该是一个小小的林寒!”
白修林眼中的斥责化作三分满意,自己的这个儿子的确是有他当年的几分本事。只要不出什么问题,将来成就绝对不在他之下。
“是”
白敬轩有气无力的回答到。
而此时的白修林早已离开,门外传来了白修林警告般的声音。
“这几日你就老老实实的给老夫在府里呆着,哪里也不许去!!”
与此同时金陵城中,穆府后花园,这里已经成了穆府的禁地,除了穆老公爷外其他人被下了禁令,而哪怕是穆老公爷也很少去到后花园里。
而刚刚林寒惦记的中年男子宁皇毫无征兆的打了几个喷嚏,然后停下了手中的笔,抬头看了看远处的风景。
“陛下,天有些凉了,奴婢再给您添一个炉子吧”
说话的人正是进入贡院和考官讨要林寒试卷的內侍黄公公,此刻的他谨小慎微,细声细气的对着坐在椅子上批改公文的宁皇说到。
“不必了,你说朕是不是急了一些,将那个小子那么早摆在那个位置,天下楷模,众矢之的啊
”
宁皇抬起头看向了江南府的方向,而在他左手的位置上有一个黑色封面小巧的奏章,奏章被风吹开了一角露出了一行小字。
林寒,二十年前林家弃子
一行宛如刀锋划过的字迹隐隐露了出来。
“奴婢只知道这些都是陛下您的天恩,雷霆雨露皆是天恩,想来他也只会感激陛下吧。”
黄公公脸上的笑意没有一点变化,细声细气的回答到,如果细细听来,他的这一句话相当于什么也没说。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能在皇帝身边呆这么久的人,又怎么可能不是一个人精
“派人去细查一下二十年前发生的那件事,记住这件事必须要隐秘”
宁皇随手将奏章合拢,然后低声对着身后说到,而在不远处的林荫小道处一个影子好似浅了几分,就好像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样。
“你这老货,当真以为朕听不出你的意思?和稀泥和了几十年但朕总觉得这么做有些不地道,你去和穆阳说一声,必要的时候朕要林寒活着至于剩下的,就由得他去胡闹吧”
宁皇转身又对着黄公公笑骂道,说什么不地道都是假的,因为林寒的存在,让他看到了一个可能性,或许林寒可以帮他很大的忙,也正是因为林寒有这个价值,他才会刻意吩咐一番的。
“是”
黄公公应了下来,而他也将林寒这个名字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朕也有些倦了,这个所谓的太师椅却也是一个好东西
”
宁皇站起身子走到一处阳光洒下的地方,安心的躺了下来,闭目养神起来,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醒着。而就在宁皇离开的桌子上摆着的正是林寒所写的《阿房宫赋》。
距离放榜已经过去了三天,如果说这几日江南府还要什么比较有趣的事情发生,除了即将举办的花魁大赛就剩下即将开张的谪仙楼了。
江南府楚家的一处别院里,几个下人哆哆嗦嗦的看着紧闭的房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但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自从放榜以后自家公子就把自己关在这里了,整整三天,粒米未进,任谁叫门也不开,下人们想尽办法送进去的饭都被楚南风给丢了出来,今天的饭食也被楚南风毫不客气扔了出来,看着日渐消瘦形容枯槁的楚南风,可是急坏了这些当下人的。
“公子,你就好歹吃一口吧”
丫鬟下人在门外苦苦哀求到,但楚南风却是一言不发,整个人沉默的可怕,原本有神的眸子好似一个行将就木之人一般。
门又一次被重重的关上,这些人不会怀疑如果继续由着楚南风这么胡闹,楚南风会不会活活将自己饿死。可无论是跟在楚南风身旁的家奴还是楚南风的贴身丫鬟都不知道为什么楚南风会变成这个样子。
“公子已然三日没有吃一口饭了,你们这些下人怎么办事的,郎中说是心病,可这病从何来?”
官家着急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好似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若是干掉些许下人
可以解决楚南风的心病,他绝对不会有丝毫犹豫。可是看楚南风的样子,怎么看也不是因为这些人不开眼啊。
而周围的侍妾下人统统不解的摇着头,天知道自家公子病从何来!
“管家,管家有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