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强敌是我意想不到的,在我的作战计划外,犹如避孕失败,生又生不得只好打掉。
这个强敌叫高德儒,生年不详,但我知道他的卒年,就是今年,公元617年,因为他即将成为我的刀下鬼。
高德儒是隋朝的亲卫校尉,同时又是爱拍马屁之人,他曾在洛阳西苑看见孔雀,觉得这是千载难逢的当官机会,孔雀是吉祥鸟,要是上报杨广,想不当官都难。
当然,天高任鸟飞,你是不能控制鸟儿的飞翔,但好话人人爱听,不管吉祥鸟孔雀飞不飞走,但是杨广封他为官是少不了的,朝散大夫的帽子就这样戴在了他的头上。
这叫马屁拍得好,哪有大官当不了。
但是,高德儒却不拍我的马屁,成为我进攻关中的绊脚石,真是搬石头打老天爷,不自量力。
原本以为,我一起兵,高德儒会识时务者为俊杰,和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他却与我决裂,说我是叛贼,不得好死,真是岂有此理。
正当我为此事窝火的时侯,我的两个儿子李健成和李世民主动请缨,发誓要把他给剁了。
没想到,高德儒是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两个儿子进攻并不是很顺利。
看来,想要捞点政治资本非得下猛药
不可,须知要让一只公鸡屈服,并不是杀公鸡,而是杀尽公鸡周围的母鸡们。
要实行这个手段,我必须去找一个人。
温大有是我此时最需要的人,是我最亲密的战友。
温大有,即温彦将,字大有,并州祁县(山西祁县东南)人。
他出生于书香之家,其父温君悠曾任北齐文林馆学士、隋泗州司马。在良好的家庭环境中,温大有不仅有学识渊博的父亲,还有和他一样自幼就博览群书、聪颖异人的两个哥哥温大雅和温彦博。还在他们青少年时代,他父亲的朋友薛道衡、李纲就断言三兄弟“皆卿相才。”
这是一个公司的资深人员,因为他已经知道河西郡的风土人情和地理常识,对于瞬息万变的战争来说,温大有绝对是稀缺之物,绝对是制胜法宝。
我的目的就是要温大有配合两个儿子行动,增加战争的胜算,别看他满脸皱纹,做起事儿来很有精神。
临行时,我很关切地对他们说:“你们务必打好这一仗,要早去早回啊,祝你们旗开得胜,现在我看你们啊,就是还了俗的和尚,往哪儿看都好看。”
九天,短短的九天,他们就回来了。
高德儒这不听话的驴子,被我的两个儿子活捉并砍了
头。打了几场胜仗后,杨玄感声势大振,每天都有上千人来入伙。可谓形势大好。
队伍一天天壮大,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怎么在部队壮大的情况下,保持部队的纯洁性就成了很重要的问题,李密就发现混进来一个思想不那么纯洁的人。
在攻打洛阳的战斗中,杨玄感俘虏了一个叫韦福嗣的内史舍人,杨玄感亲自出马策反,邀请他加入到起义军中来。韦福嗣也不含糊,连老虎凳都没上呵呵,队伍一天天壮大,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兄弟齐骂阵逮住宋老生
正当我忘乎所以地庆祝高德儒人头落地的时侯,宋老生准备来收拾我了。
世上让人最纠结的不是在茅厕里面红耳赤地挣扎着挤掉最干燥的柴状物,而是刚吃着兔子,狼跟着来了。
有一句很时髦的话说得好:老虎苍蝇一块打,才能够治理天下。
原先我认为高德儒是只老虎,岂料他光有那二百五的傻劲,顶多是只苍蝇,宋老生才是老虎。
作为政府军的代表,宋老生完全是一个忠臣,但不是一个谋臣,据说他为了杀我整天都手执一口大砍刀每日必练刀法,想和我单挑,我也想和他单刀赴会,但我毕竟和他不可同日而语了,我还要活
着为一大帮子人加油打气呢。
公元617年7月15日,天空顿时乌云密布,雷电交加,下起了滂沱大雨。
真是炸药包的捻子正扑哧扑哧燃烧着,却被一头驴给尿灭了。
苍天啊,大地啊,你不让宋老生来送死,那也得让我先过河再说吧。
此时,大雨已经把我困在了一个叫做贾胡堡的地方,正面临着前面无桥可过,无船可渡,后面有山体滑坡的危险,我们成了孤独的羔羊,无娘的崽。
俗语有云:百斤担子加铁砣,肩负重任。直到了贾胡堡,才感到肩上的担子有多重,因为我都封了很多人当官,第一要管饭,第二别有闲,否则会有树倒猢狲散的一天。
停止前进吧,强渡不是咱们的专利,谁也不愿早去见上帝。
闲着也就闲着,赶紧开个会,弄一下对策,可别是下雨天留客天,天留我不留,人啊稍不留神,眼睛一闭不争,一辈子就过去了,我可不能这么自私。
会议主题:关于进还是退的问题的问题。
参会人员: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