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严山就逢年过节,跑舒小白家里割一点韭菜,舒小白也就乐呵乐呵,这事也就过去了。
可是这家伙是财迷心窍,什么钱都敢拿,什么价格都敢开。
舒小白就不能再和他好好说话了。
这都已经爬到舒小白头上拉shi撒尿了。
再舒小白虽然当了几年缩头乌龟。
不过那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舒小白杀气腾腾的出了屋子,看了眼身边紧随其后的严实才。
“阿才啊,你是严家人吧。”
“老爷。”严实才立刻跪在地上:“老爷,我是忠于您的啊。”
严实才连忙大声叫道。
他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
整个镇子的人过去都把舒小白当做好好先生。
可是唯有严实才才知道舒小白的真面目。
几年前,他才去舒小白的府邸做工。
那时候舒小白也才到镇子上。
有一次舒小白和严实才去附近集市买办置物。
结果回来的迟了,遇到附近有名的流窜团伙。
之所以有名,不是他们的规模有多大。
而是因为他们带头的就是鼎鼎有名的昊天战士。
这伙贼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然后那天晚上,他们遇到了他。
如果放在电视剧里,这就是霸总遇到傻白甜的套路,没个四十集都播不完的那种。
不过舒小白用半个时辰就把人杀光了,包括放火烧山。
第二天严实才本打算着辞去工作。
结果舒小白直接让他当了贴身助理,就就是跟班。
严实才每次想找舒小白说道说道,想着委婉的辞职。
舒小白都会用那双将昊天战士捏爆脑袋的手掌,将一块石头捏成粉末。
后来严实才的家里遇到了困难,急需要用钱。
而舒小白给的薪水不低。
久而久之,严实才也不再说辞工之类的事情。
至于先前在那议事的厅堂里,严实才那么主动的护主。
不是因为他怕舒小白受欺负。
他是怕舒小白原形毕露,直接把厅堂里的老爷大人全给捏死。
到时候他的工作也要丢掉。
而且如今这世道兵荒马乱的。
他和妻儿都无依无靠。
就严家那群自私自利的人。
只会趴在他们身上吸血,根本就不指望他们能够伸出援手。
就如这次皈依教到镇子外,严家族老首先就找族内人派捐。
严山自己家大业大,一分钱不出,就专门找旁人吸血抽髓。
而舒小白就不一样了,他们这些下人有个什么麻烦,舒小白都是能帮就帮。
出手又阔绰,谁家要是急用钱了,也能找舒小白这里赊借一点。
再说舒小白的武力在这乱世之中,不说建功立业,自保是绰绰有余。
他们这些下人自然也愿意跟在舒小白的身边。
严山不知道多少次找严实才,想让他帮着监视舒小白,调查舒小白的家业。
严实才都是嘴上答应,实则就是胡乱说一些话糊弄过去。
“我又没说什么,看把你吓的。”舒小白看了眼严实才:“你说这群皈依教的神经病跑我们这破地方干什么?我们这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前几拨叛军都知道的我们镇子得不偿失,那皈依教居然狮子大开口,实在是奇怪。”
就在这时候,一对小乞丐抱住舒小白的大腿。
“舒大老爷,行行好吧,赏几个钱吧。”
舒小白丢下几块碎银,看着两个小乞丐,捏了捏稍微大一些的小乞丐的下巴:“可惜了还太小,长大了要不要给本老爷做妾?”
“呵呵……大老爷说笑了,小乞丐我男儿身,出身卑微,怎能给大老爷做妾。”
“逗你玩的。”舒小白笑呵呵带着严实才离去。
“老爷,要不要我今夜带人去到这俩乞丐落脚点,然后将那个大一些的乞丐掳来?”
“掳你老母。”舒小白白了眼严实才。
那严山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自从在那厅堂中被舒小白凶过之后,就再也没敢找舒小白麻烦,甚至连派捐都没敢找舒小白派捐。
舒小白都觉得这种风平浪静可以延续到自己离开这个世界为止。
砰砰砰——
舒小白翘着腿看书,看了眼身边在扇扇子的严实才道:“去开门。”
门开了,前几天的那对小乞丐里大的那个冲了进来。
“舒大老爷,求求你,救救我弟弟。”
小乞丐跪地磕头,一气呵成。
“你弟弟?你弟弟怎么了?”
“他被严家的老爷抓走了。”
舒小白扭头看向严实才:“那个老东西娈男童?”
严实才一脸尴尬:“我不知道。”
“这么惊爆的消息都不知道。”舒小白瞥了眼严实才,又看向小乞丐:“你不是本地人吧?”
“不……不是。”
“那在官府登记文案了吗?”
“没有。”
“这不就是了,官府都管不了你这种黑户,我何德何能,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