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朕宣布,宴会正式开始!”
“今天的宴会,有没有哪位要表演才艺的,大家都可以尽情表演,获得魁首的朕赐玉如意一柄。”
皇上的话成功吸引了青年才俊,千金小姐们的注意,就连霍锦谦也成功的拉回视线。
“本宫觉得不如来一场比赛,分为三个层次:诗词比赛,算术比赛,投壶比赛,皇上觉得如何?”
皇后接着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朕觉得可行,就按皇后说的那样做。每一行比赛,夺得魁首者,都会有奖品,你们觉得如何?”
皇上觉得皇后的建议非常好,宴会没有一点才艺表演就少了乐趣。顺便看看那些青年才俊,千金小姐的才艺怎样。
“臣/臣女遵旨!”
大臣的家眷齐声说。
“夺得魁首者,本宫赐琉璃盏一个。”
皇后也说出她的奖品。
“本宫也赐珊瑚树一株。”
太后也跟着说出奖品。
“既然皇后和母后都有赏赐,朕就决定,诗词比赛的奖品就是珊瑚树一株,算术比赛的奖品是琉璃盏一个,投壶比赛的奖品是玉如意一柄。”
“第一个比赛是诗词,有哪位公子小姐先来?”
皇上说了比赛规矩,还问那位大臣的儿子和女儿先来。
“禀皇上,臣先来。”
皇上说完,就站起一个翩翩少年,大约十五岁左右,长得一表人才,他就是谢太傅的嫡孙子,韩林院侍读的嫡子谢晋禹。
“现在是秋天,还是傍晚时分,臣就用‘秋’为题,傍晚为背景,作一首诗!”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臣献丑了!”
谢晋禹吟完,对皇上说献丑了。
“好诗!好诗!好一个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朕真想看看这样的美景。”
“真不愧是太傅之孙,翰林院侍读的嫡子,书香门第,真是虎父无犬子!”
皇上听后,龙颜大悦,对谢晋禹赞不绝口。
“臣愧不敢当!”
谢晋禹谦虚的说。
其他大臣听了也是赞不绝口,小声议论着。
有的大臣甚至嫌弃自家的儿子和孙子,觉得自己怎么会生了这么蠢的儿子孙子。
女眷那边,很多名媛的千金小姐,大家闺秀,都爱慕着谢晋禹,觉得只有这样的青年才俊才配得上自己。她们心里小鹿乱撞,都想着回去后,让父母找官媒去谢府说亲。
“还有那位要挑战谢晋禹的吗?”
皇上问着下面大臣家的公子哥和千金小姐。
“臣纠胆来试一试!”
去年的新科状元翰林院的修撰马均站起来对皇上说。
“好,马爱卿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朕非常看重你!”
皇上看见是去年的状元郎,龙颜大悦,他写的论文和诗词自己记忆犹新。
“皇上妙赞了!臣愧不敢当!那臣就献丑了!”
“既然谢公主与‘秋’为题,臣也以‘秋’为题,作一道诗,让皇上评价评价。”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马均吟完诗歌,下面的掌声络绎不绝。有的大臣叫着“好诗”!
女眷这边,刚才觉得谢晋禹是才子是梦中情人的小姐们,有一半纷纷倒向马均这边。只是可惜,他已经被礼部侍郎的女儿捷足先登,去年已经成亲,她们要嫁过去只能做妾,所以这些高高在上的嫡女,不屑做妾。只有那些庶女,心里想着如何能与马郎偶遇,好勾搭上他。
马均的夫人,礼部侍郎的嫡女元敏看着她旁边的女子一脸花痴的样子,气得要死,紧握着拳头,这些不知羞耻的女人,如果敢打她夫君的主意,看她不手撕了她们。
“好一个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皇上龙颜大悦,赞不绝口。
他就说去年的新科状元是他见过最好的状元郎,不管是论文和诗词,都是独具一角。
“臣献丑了,希望皇上能喜欢!”
马均谦虚低调的说。
没有人能知道,他的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他其实就是一个双标的人,表面装得谦虚有礼,实则心里灰暗,觉得别人都比不上他,他就是一个天之骄子。
“朕喜欢!还有没有挑战者?”
皇上问着下面的人说。
大臣们窃窃私语,都在议论刚才的诗。他们的儿子们个个都不敢站起来,马大人的诗他们有自知之明,不可能比得上他。
其实,他们大都是纨绔子弟,终日不是吃喝玩乐,就是成群结队的斗蟋蟀,逛青楼,哪里会作什么诗。
女眷这边也是,这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