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了张寿鹿的疑问后,张福德道人沉吟一声,陷入了思索中,大家见他似乎有所发现,可能会有头绪,便齐齐停止了交谈,静立在一旁,等待福德道饶结果。
“贫道也曾询问过老师,为什么不将南门的机遇在诸位道人中推广开去。”
“老师,消耗太大,即便是他身位龙虎山师亲自施展特别的手段去撬动南门,也很难有反应,所以贫道所的,根本就行不通。”
“由此,老师还提及了另外一句话,要触动南门,最好还是要考亲临者自觉的感悟,南门是上界镇守一方的大门,也是连通各界的大门,所以,这宗神物,性就对于宇宙地的感悟极为有兴趣。”
“所以,贫道猜想,道士可能,可能就是因为自身对宇宙地的感悟,对我们身处的这个世界,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悟和认识,故此,在极短的时间内,引起了南门的兴趣,彼此建立了联系。”
张福德道人这一番话的时候,脸上极度的古怪,忍不住目光扫视,与场中的其他两位道人对视,也看向悬浮在半空的战车。
那是一种古怪,也是一种尴尬。
道士对于世界的理解,对宇宙地的感悟,要比他们这些年长的道士要深刻得多,以致被南门在初见的第一眼就将对方的精神世界给勾连上了?
现在道士的模样,分明就是沉浸在内心的世界中,难以自拔,感触已经达到了极点,拨动了心弦,故而在最外在的表现上,已经在不知不觉地流泪了。
张福德的这个表情,令大家都有些尴尬。
应该不至于吧?
这个道士,现在才多大点的年纪,也就十一二岁吧,再大一些也很有限了,就这么点的年岁,就已经开始感悟地了?
人家的师父是怎么教的?
还是,就是人家赋出众,是个纵奇才?
不可能吧,再高明的老师,再出色的赋,也不可能仅就这么点年岁去感悟地大道吧?
还让不让其他人活了?
张寿鹿想到这里,突然发现自己还真的有点嫉妒了。
才啊!
该死的才啊!
这不就是跟……
张寿鹿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张九龄!进而又想到了一个人:张静虚。
唉,这张静虚还真是可怜,碰到了张九龄这样的妖孽。
道士,也是个妖孽?
看着是很机灵的,但是,要比肩张九龄,那也是过于惊骇了。
似乎,可能性,也不是很大吧?
“呵呵……”
张速录发觉自己可能真的起了嫉妒之心,不由得发出一声苦笑,自己竟然会嫉妒一个孩子,一个十一二岁的娃子,也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福德师兄,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贫道也想得个机缘,那要怎么办?”
张寿鹿看着远处的宇宙星空中的高耸城门,找着话题打发着时间,对于他自己的这个问题,他估摸着,不会有什么办法。
机缘机缘,就明了不是人力可以去决定的,总是冥冥中的特殊机遇才是关键。
如果什么都是人力而定,倒也是相当的无趣,世界姿态,众生的命运,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精彩。
果然,张福德道人摇头,脸上有一丝惋惜,道:
“怕是很难,现在的南门高居星之上,很难靠近,靠近不了,就很难将血液烙印在牌匾之上。”
“没有这番流程,应该是很难触动得了南门。”
“现在的南门,或许已经有些许神威展现了,形态就有很大的不一样。”以前的南门就是一个牌坊模样的大门,高是还算高,但是跟心中的这个模样比起来,那真的可以算的上是壤之别,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不能进行比较。
至于自己当时将血液书写自己的姓名烙印在南门的牌匾上,那也是一个很普通的场面,就外在看来,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还是牌坊模样,据老师,他当时也就感觉自己闭上眼睛感悟了些许的时间。
总而言之,那番场景,平凡之极,神威完全是内敛的,难以被外界扑捉到。
现在就不同了,很不一样,现在身处其间,即便不仔细感应,也能很清晰地感知到那种扑面而来,有如大江东去的浩瀚气息,充满了沧桑的气韵,令人凛然而惊。
这是哪里?
张清烛发觉自己身在一片星空之中,身前是一座高耸的城楼,其实巍峨,有如一座大山横亘,磅礴的气势铺盖地自上头凛然而下,霎时间,令人感到自身的渺,与对上苍的敬畏。
张清张很自然地举目上望,见到城门楼的正中间有一面牌匾,上书三个大字:南门。
“南门?”
“这就是南门?”
张清烛不作他想,赶紧咬破自己的手指,可是刚刚才咬破手指,血液滴落而出,却猛然才发觉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