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名字的那一刻,傅宁深所有要责备的言
辞都堵在了喉咙,他只想安慰她疼惜她。
此时此刻,两个人的心更加近了些。陈越心觉得自己真是没有白重生一场。
醒来后,傅宁深端过来特意炖好的药汤喂陈越心喝,甚至细心地还为她吹凉。
“哎呀!我实在是不愿意打扰两位秀恩爱,可是有一件事情却不得不请教我们的傅大总裁。”陆谨衡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斜倚在门上调侃道。
“有事快说。”傅宁深冷冷地丢给他一句话,陈越心则是捂嘴偷笑,喝在嘴里发苦的汤药都觉得甜滋滋的。
陆谨衡无奈扶额并且不停地摇头:“果然啊果然,重色轻友就是这么来得。从态度上就截然相反。”
傅宁深的脸色更加黑了,握着碗的手就要发作,吓得陆谨衡立刻轻咳一声,马上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子道:“关于徐云云以及以苏玉龙为首的人都该怎么处置?”
“不是你要按照法律去处置他们吗?”傅宁深不屑地睨了一眼陆谨衡。
“这不是还要来请教你吗?你说怎么叛我就怎么叛,让法律来制裁他们。”陆谨衡义正言辞地说道。
傅宁深一提到那几个人,连眼神都变得异常冰冷,眸底的冷意像一把刀子似的锋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