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以来,景帜一直在忙孩子的事情,他本来都快忘了胡琴的事了。
之前他找胡琴的时候找不到,这时候突然出现还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据齐柯所说,他是在上海找到胡琴的,因为当时查人的时候,齐柯怀疑胡琴,所以找了她的很多资料。
也不知道胡琴用了什么方法,反正她的一些身份记录根本就没有用过。
虽然景帜也不知道齐柯是哪里来的门路能去查到人家的身份记录。
胡琴在上海开了一个餐厅,平时深入浅出,很少有人见到她。
齐柯碰到她也是凑巧,根本也不是通过那些消息查到的。
而胡琴也早就改了名字,所以当她听到齐柯叫她胡琴的时候她愣了愣。
而后齐柯就肯定了,她就是胡琴。
但是,令人惊讶的是,胡琴也并没有否认的意思,而是直接认了下来。
她不仅承认自己就是胡琴,还承认之前的那些事情都是她找人做的。
这件事情她已经谋划了很久,也算是给自己的姐姐报仇了。
“她说她不希望我去找她,她不想再去想过去的事情,想过自己的生活,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自从有了孩子以后
,景帜和王琰单独相处的时间极度压缩,而晚上孩子睡了以后正是他们相处的最好时间。
景帜放了一个电影,靠在王琰的怀里跟他说起了这件事情。
“你觉得她是真的不想我去找她,还是有其他的意思?”
王琰沉吟片刻,手在景帜的头发上下意识地摩挲着。
“我觉得她什么想法并不是很重要,她既然这么说了,就真是不想你去找她,如果你不想跟她断了联系,我建议你可以给她写信,或者是逢年过节寄点东西过去,也算是你的一份心意。”
“正如她说的她是给她姐姐报了仇,那你也是报恩。”
景帜被王琰摸得像是小猫被摸时那种舒舒服服的感觉,眼睛一眯一眯的,脑子里的反应也慢了半拍。
“但是我想知道之前的事情,她是怎么做的,怎么想的。”
听了景帜的话,王琰沉默了许久。
“阿景。”他突然有些严肃地喊了景帜一声。
“嗯……”景帜迷迷糊糊觉得有些不对劲,又抬起头来看着王琰,“怎么了?”
“阿景。”王琰把他搂得紧了一些,两人贴在一起景帜就像是没有了骨头一样。
“你操心的事情实在是
太多了。”王琰道。
这段时间他是看着景帜熬过来的。
景帜要拍戏,要照顾孩子,为了心安又对慈善机构的事情尽心尽力,他真的很忙。
身体上累还不算最严重的,王琰怕他想得太多又陷入什么怪圈。
“你应该暂时休息休息了,以前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爸爸,你妈妈,这些过去的事情已经禁锢我们很久了,虽然你求的是心安,但是我真的看到你好累。”
景帜本来都快要睡着了,听到王琰的话又忍不住地睁了眼。
他不得不承认王琰说的是事实,他真的好累啊。
有时候真的想什么都不要管了,回到几年前那无拘无束的样子好了。
可是这些事情他都放不开,他纠结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每件事情都想做好,可是到了最后,似乎每件事情都做不好。
沉默良久,景帜的瞌睡已经醒了大半,他问道:“那你……过去的事情,你都已经放下了吗?”
“嗯,我已经放下了。”
说完王琰像是怕景帜不相信似的,解释道:“过去的事情我是真的不介意,但是偶尔提及也不是很开心,不过我觉得这也是人之常情,至少说,
已经不会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了。”
“最后一次,再让我最后一次为我曾经做过的那些对不起你的事情说句抱歉。”
景帜勾唇笑了笑,他知道王琰说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
“我知道了,那我最后一次再说没关系,那些事情……已经不会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了。”
王琰见他还有心思跟自己说笑,这才伸手刮了刮景帜的鼻子。
景帜被他逗得一乐,他突然一个翻身坐在王琰的腿上。
“琰哥,做吗?”
王琰怔了怔,仿佛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来了兴致,说道:“你不是困了吗,明天还有最后一场戏。”
景帜眯了眯眼,用有些撒娇的语气说:“那你就温柔一点啊。”
“那不行,兔子尾巴还是小狗链子?”
王琰似笑非笑,靠在枕头上就像一个戏耍万物的纨绔少爷。
而电影里,正好演到两个男人冲进泳池,在水下拥吻,浪漫而又让人窒息,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