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后,景帜二人把所有的工作都推了,开始在家里收拾整个家。
景帜开始帮着王琰做一些手工活。
他精细的东西他做不了,但是做个助手在一旁帮帮忙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我想在客厅里放一个双开门的柜子,琰哥可以给我安排吗?”
景帜看着他手里的一个小首饰盒已经快要成型了,心里比王琰还要激动。
“这个是给聂辰的,聂辰之前说他很想在家里放一个,但是既然是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自然不能那么寒酸吧,云安那边应该也要送一个对应的。”
王琰一边手里忙活着,一边跟景帜说话,头也没抬起来。
“真是便宜他们两个了,没想到这么快他们就要结婚了。”
王琰沉默了一下,嗯了一声,说道:“毕竟云安今年已经三十了,他们觉得这个日子好,我觉得也不错。”
景帜心里一跳,心说你觉得不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就看着王琰给手里的小箱子刷漆,看起来还真是挺不错的。
王琰见他没说话,便开口问道:“你觉得送云安什么东西比较好?”
这个问题对于景帜来说还是挺难的,本来他也不怎么了解云安
,云安喜欢什么他恐怕是几个人当中最不了解的。
“我不是很清楚他喜欢什么,但是我觉得既然结婚礼物嘛,那得成双成对,你不如送他一个展示架,就放手表的。”
王琰点头,“跟我想的一样啊,我们两个真是心有灵犀。”
景帜撇撇嘴,“就你会说。”
既然决定了,王琰就开始行动。
景帜能帮忙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尽力地帮着王琰,不能帮忙时,就一个人在旁边看书,两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在这其间有不少人来找过他们,他们尽可能地提供证据和证词。
网络上对于崔宁之事已经慢慢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又一个的奇怪的不奇怪的新闻。
很快,半年时间一晃而过。
崔宁之事终于到了审判阶段。
愿意开庭作证的证人就多达十几位。
其实摊上这样的官司对于他们这样的公众人物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哪怕错不在他们,也会被人认为他们是麻烦的人。
但是大家为了正义,为了心中的那一口气,也不想让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事情的结果如他们所料,死缓。
这对于众人来说也算是出了一口气了。
最后崔宁在被告席痛哭流
涕表示后悔,但是这个时候没有人会再可怜他,他做了太多的恶事,人们对恶魔的眼泪一向冷漠。
自此这件事情算是真正落下帷幕。
景帜和王琰一起把胡慧葬到了景帜的老家,他们一起去看了王钦,又一起去看了景安,把事情的真相和结果都告诉了他们。
不知道王钦得知此事会是什么心情,但是墓碑上的那张照片一直保持着微笑。
王琰说,就好像自己的父亲一直微笑着看着自己一般。
而景安却很淡定。
“这事情早该结束了,其实我早知道他一定会得到报应的,但是没想到最后完成这件事情的竟是你们两个小辈,你们真是长大了。”
景安叹息一声,又看了看两人,“你们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多加沟通,切莫因为误会再犯下什么不可弥补的过错啊。”
景帜点点头,“我们知道了,爸。”
而后也没再多说什么,两人就离开了。
等把一切都处理好,两人又一起去了多伦多。
史密斯导演把王琰母亲照顾得很好。
而令两人没想到的事,先前的那个小演员到多伦多不过半年时间就和史密斯产生了感情甚至已经登记结婚。
王琰的母亲在多
伦多的一个疗养院里。
两人到多伦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疗养院看她。
疗养院的环境很好,典型的新古典建筑,庭院很大,院中植物茂盛,许多爬山虎顺着墙壁一路往上,看起来令人心情舒畅。
两人到了病房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王琰的母亲。
“护士,护士,我母亲呢,怎么不在病房里?”
“你说的是lily吗?”护士笑得很甜,她指了指庭院,说道,“lily到院中去看植物去了,她说她的丈夫很喜欢植物,所以她想多看看。”
王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庭院里一个女子站在榉木前,似乎是在看榉木树皮的形状,亦或是在想这样的树是如何变成各式各样的家具的。
“我母亲她的身体还好吗?”
护士安慰他,“你母亲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她就是需要常常出去逛一逛,我听她说她以前一直都是在病房里面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