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那几年，快乐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会难受。”
王琰的动作慢下来。
随即又快了起来。
景帜以为自己说的话他不爱听，心中懊恼自己不该大过年的乱说话，正想转移话题，就又听王琰说道：“但是，跟你一起过的每一个年我都是快乐的。”
可是今年大概就不是了，景帜在心里这样想。
他不是敏感，是真的感觉出来王琰没那么快乐了。
虽然他还是经
常带着笑，但是心结未消，大概还是自己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景帜点头，“其实我也快乐。”
“虽然不喜欢，但是真的还是快乐的。”
王琰笑了笑，“你快乐就好。”
“什么叫我快乐就好，你也要快乐啊。”景帜几乎要流泪，他现在甚至希望真有神明看着，听到自己的话。
以前已经很苦了。
能不能让王琰以后快乐一点。
明明是个大好的节日，两人几乎是把天给聊死了。
他们住在郊区，窗外时不时地有烟花爆竹的声音。
别墅区也比平时热闹些，估计是拖家带口来这儿过年的。
物业送了一个果篮过来，还是上次的那个工作人员，她抱着葡萄好一阵摸，很轻易地就接受了葡萄这个名字。
景帜心里想着，似乎也没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吧。
他玩心大起，在砧板上轻轻抹了一下，而后在王琰的鼻子上一戳。
嘴里深情道：“要是能够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王琰抬眼看他，鼻尖那点白色显得十分滑稽。
他笑了笑，说：“一直怎样，一直让你欺负我吗？”
景帜顾不得那么多，上前又自作自受地把王琰鼻尖的白色亲掉，说：“一直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