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他除了跟你有过矛盾,还跟其他人有过矛盾?”
这话说得,景帜就不爱听了。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聂辰说得很有道理。
王琰以往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包括于一舟,虽然两个人之间的氛围还是有点奇怪,但是没有到有矛盾的地步啊。
不过事出反常必有妖,既然两人之间氛围奇怪,就说明是真的有问题的。
而且以他对王琰的了解,说不定还挺严重。
想起这事就有些郁闷。
为什么做人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想干什么就不干什么呢?
不由地,他对聂辰也没了好脸色,“行了,快说吧,怎么安排的?”
“他一个杂志拍摄,他拍十天,我的时间不要钱的吗?”
“人家什么咖位你不知道吗?”聂辰推他,“你靠着人家的照片,你涨了多少粉,你这心里没点数?”
景帜撇嘴,“要不是因为这个,谁要和他拍照啊?”
“你回去帮我打探打探,他们两个之间到底……”
“你这和当事人同床共枕的,你怎么不自己打探?”
“我要是能打探到,我还需要你?这不是说外人的事轻松些吗?”
问到这个景帜又来劲了,怒道,“我之前问你那个
,你还没回我呢,你到底想不想要啊,你说我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
聂辰反应半天,才想起他说的是在车上给自己发消息的事情。
说起这个,聂辰气个倒仰,“你以后能不能别给我发一些奇奇怪怪的消息,有什么事你不能当面问我吗?你不知道我身边有人吗?”
景帜睁大了眼,“他……他看到了?”
聂辰没有否认。
“聂辰,我杀了你!”
这话刚说完,王琰已经从浴室走了出来,结果两个人还没开始谈工作。
“你走吧,我要自己冷静一会儿。”
聂辰憋笑,“行,那我把安排发给你,你自己看看,看不懂地再问我。”
“你要是再不滚,我就把你踹出去。”
聂辰彻底憋不住,笑着走了,走之前还被景帜的枕头砸了两下。
景帜生无可恋,趴在床上装死。
王琰见他似乎状态有些不对,擦了脸就凑到他跟前来。
“怎么了?工作很难吗?”
“琰哥,我在你面前是不是已经完全没有形象了?”
景帜一下抱住王琰的腰,他的头上偶尔滴下两滴水在景帜身上,激得景帜一个激灵。
“你这是怎么了?先起来再说吧,别一会儿冻了。”
“哎,你先
去吹头发吧,我去洗个澡。”
景帜打开热水,脱了衣裳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又想起昨晚那要死要活的一夜,确实是想啊。
自己是不是太浪了一点?
他想起自己的表现,一时分不清是自己的脸烫,还是这淋浴里洒下来的水烫了。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他要和王琰分床睡,他要禁欲!
洗了澡,景帜自顾自地保养皮肤吹头发。
他脚上的伤已经消肿了,现在认真走起路来,只要不走太久不扛东西也看不出来有伤了。
谁知他洗完澡就直接去床上躺着去了。
自从两个人确定关系做那事以后,两人基本上每天都是睡在一起。
景帜十分主动。
今天他却自己默默地去睡了另一张床还背对着王琰,让王琰有点摸不着头脑。
景帜自己也是烦得不行,他习惯了和王琰睡在一起,这突然分开了让他特别不爽。
冷冰冰的床榻有什么好睡的啊?
他翻了个身,正准备看看自己要不然还是起来去挨着王琰睡好了。
谁能想到他一翻身居然把灯都给关了,这是真不想挨着他睡的意思?
景帜气结,问道:“琰哥,你困了吗?”
“还没。”王琰很快回答了他。
景帜心
说你特么没困关什么灯。
他不想说话了,王琰是不是不爱他了,不想和自己睡觉了?
还是说,他知道了自己还想睡,害怕自己把他榨干?
景帜躺着越想越觉得不对,他终究是没能忍得住,问道:“琰哥,你是不是不行了?”
“嗯?”景帜突然感觉他的声音出现在自己的耳朵跟前,随后整个人就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怎么这么问?我让你不满意?”
他声音低低沉沉,就像是怕被别人听到似的,嘴几乎是贴在了景帜的耳朵上,臊得景帜特别痒。
景帜否认,“不是……我……”
这话让他怎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