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士兵立马放下手中的长矛,将孟端兮团团围住。
此时的孟端兮神志不清,他分不清是敌是有。只是张了张嘴,想要讨一口水喝水,“哪里有水,我好渴。”
为首的待卫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的吓人。
“不好了,少帅好像生病了。你们赶紧把这个少帅抬到山下找一个郎中救命。”
少帅得了很严重的病,那几个侍卫还忙不得继续找何洛溪,只把少帅带到了村下的一个郎中家里治疗。经过两三天的治疗之后,孟端兮的病也彻底好了。
他倚在床头,脸色依然苍白无力,“少帅,大帅已经找了您好多天了,跟我们一起回去吧,他是不会责怪你的,你是他的儿子。还有你的少夫人也在等你。”侍卫苦口婆心的劝告。
他是大帅的儿子,大帅也不会对他做什么。
“好,我跟你回去,但是你们不允许再去找何洛溪了。”侍卫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叛徒何洛溪将他绳之以法,再把少帅带回来。
但是少帅现在这么说,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点头同意再把孟端兮送到轿子里,他们赶紧起身回到了京城。
此时的京城不帅府已经收了飞舒传书,大帅已经接到了通知,他们已经把少帅带回来了,虽然中间路程有一点波折,遇到了许多的事情,但是最后结果却是好的。
“我的儿,你终于回来了,你怎么生了这么多的病,受了那么多的罪?你可终于回来了呀。”孟鱼伸出那双手,摸了摸他苍白的脸颊,虽然已经大病初愈,但是仍然可以看得出来他的脸特别苍白,尤其是嘴唇,干涩起皮的。
“我的儿啊,这么多天,你实在是太受苦了。都怪那个贼人何洛溪结识你,一定是想要换取什么钱财。”孟鱼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他不认为自己的儿子有龙阳之癖,断袖之癖。所以在京城里传播的也是贼人何洛溪将少帅诓骗到别处,换取大量钱财。
将他挂上了不忠、不孝、不义之名。在京城之内臭名昭著,凡是人听到他的名字,都对他一阵唏嘘,本以为他是一代青年才俊,配得上郡主的郎子佳人,还是王爷的贴身侍卫,可是没想到却是一个为了钱才可以做出十恶不赦的事情的卑鄙小人。
虽然他们也恨少帅。但是在大帅的庇佑之下,他们的城市才可以如
此的繁荣昌盛,无忧无虑,都是因为大帅的战功显赫。
因为张承恩那件事,他们都了解了孟端兮也没有做什么的事情,真相已经大白,一切都是他的哥哥张承恩贼心不死,白眼狼想要当上大帅,所以害了他弟弟,事实也止于谣言。大家一传十,十传百,变成了真的。
孟端兮看见他老爹,心中也不是滋味,“对不起!”他只是低头说了这句话,眼泪却不自觉的从眼眶流了下来。
他擦掉眼泪,径直朝着厢房走去,然后啪的一下关上门。
他坐在那个久违的床上,感受着房间里久违的温暖。这是他的房间,可是他却感受不到了某人的气息,他最爱的人,他不知道他现在身在何处,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
他一定很危险!虽然大帅府和王爷不再追查他,可是他的师傅是不会放过他的。而此时的何洛溪正逃难出了到了一处悬崖边,追杀他的人已经把他逼到了悬崖的断崖口上,下面就是一条波涛汹涌的河,他走在桥上。
而对面却是两拨官兵,“你就算逃的再远,我都会找到你的,你以为你的那小伎俩我发现不了吗?”
“你的功夫都是我教的,我的功力永远在你之上。”一个半白胡子的老人走在中间,气势磅礴的说道。
他正是何洛溪的师傅,他年仅40多岁,却有着一派浑厚的武力,功力绝非在何洛溪之下,而是在他远超他之上。
“师傅,我还是不懂你为什么要杀了我!”他们帮师傅是做了很多的事情,帮他杀了很多的人。得到了很多钱财,他帮了师傅这么多,为什么师傅还要杀他,他就是不理解。
白胡子老子冷冷一笑,“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就是因为你做了太多了,所以我才要杀了你们。”
他的师傅名叫欧阳雷,是一个疑心特别重的人。在他眼中,任何人都不值得相信,他只相信他自己。
何洛溪是他教过的所有徒弟中最出色、武力最好的,最优质的学生,可是那又如何呢?他害怕有一天他会反超他,将他赶出杀手团。尽管他忠心耿耿,一直对他勤勤恳恳。他把他视作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对待,是欧阳雷把他从苦海中脱离了出来,也是他给予了他新生。
“没想到这么多天不见,已经混的这么落魄了。”
想当初,何洛溪在他们杀手团
里多是一天非常光鲜亮丽的人,可是现在他满脸胡茬子,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有刮胡子了,浑身上下脏兮兮,就像一一个从泥潭里刚爬出来的人一般。看不出来一点温文尔雅的气质,完全是像在泥潭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似的,那双眼神里空洞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