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兮你就放心好了,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我在这呢。”他抓住他的手臂,瞬间有了安全感。
冰冷的手放在他滚烫的脸上,感受着他,这个是真的存在的。
经过那一天的挨打之后,他更不想放弃这个人了,他为他做了那么多。
他不想让他伤心难过,还要永远留在他的身边,陪着他。
无论困难到底有多少,无论他的父亲会怎样对待他。都会以一个朋友的身份陪在他的身边。
白晓敏在知道这件事情后,把他阿玛给教训了一顿,“阿玛,你为什么不救何洛溪?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受着伤,都快被他打死了。”
“他还曾经帮了你那么多,还替你挡了一枪,你就这么回报他的。”
白何生一句话也不说,面对女儿的询问,他只是垂头不语,他知道他现在住在孟大府家,只不过是低人一等而已,他没有话语权。既不能帮他,也不能责骂他。所以只能选择不说话,沉默便是金。
面对女儿的声声责骂,他也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抿着旁边的茶杯。
幸好孟端兮那小子来的及时,他救下了何洛溪,要不
然他会亏疚一辈子的。
“你这丫头,竟然敢这样说我,我可以你老子。”
作为父亲,他很能理解孟鱼的心情,自己的儿子是留着传宗接代的,他跟着一个男侍卫不清不楚,勾肩搭背,换做是谁也会生气的。
他只想立马解决了那个何洛溪,可是女儿也是如此,他和那个郑涵之两个人腻腻歪歪的整天呆在一起,要不是因为他们两个同为同性的缘故,他正要怀疑女儿喜欢她了。
“小敏,我已经帮你和孟少帅联姻了,你以后只能嫁给他,做他的妻子,其他的你就不要再想了。”
“她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你不应该生气嫉妒吗?”
她有什么好生气的?她有什么好嫉妒的?
孟端兮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她在乎的只有郑涵之一个人,她只想和她永远在一起。
“父亲,这门婚事我是不会同意的,我也不会嫁给他的。你要是逼我嫁了他,我就离家出走。”她双手抱在胸前,作事要离家出走。
白何生叹了一口气,在这段时之中,他们空有贵族的身份,“如果没有权利,没有钱财,你怎么在这乱世之中存活下去?连生存都是一个问题,你谈什么爱情。”
父亲的话句句有理,但白晓敏就是不能理解。
“我要爱情,我不要命。如果连爱情都没有,生活还有什么意义?”她怒气冲冲的说完这句话就甩袖而去。
小桃见状急急忙忙的跟着她的身后走了出去。
白何生看着茶杯中倒映的白胡子老头,生气的将茶杯摔在地上。
她要是没命了,他这个爹该多伤心啊,还有她死去的老娘,该有多伤心呀。
白晓敏气冲冲的回到厢房。
郑涵之此时正在用着抹布擦着剑,把剑的正反两面都亮了。阳光之下,倒映着白晓敏傲娇的容颜。
看到这,她便知道她生气了。
立马哄道:“郡主,你这是怎么了?”
可是,就是这样一句无心的话,却让白晓敏的情绪立马就绷不住了,她扑向郑涵之怀抱中泪如泉涌。
她知道她早晚有一天要和她分开的,这只是时间问题。
一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她就忍不住的难过。郑涵之手无足措,双手架在空中按着怀中哭泣的人,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最终悬在半空的中的手轻轻地拍在她背上。
像儿时她哄在她怀中的小狗一样。也许只是一个拥抱,一个轻柔的抚摸,就平稳她的情绪。
而一向刁蛮任性的郡主此时就是像这猫一样,躺在她的怀中。阳光透过砂纸照了进来,打湿在地面上。
即使她不说郑涵之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因为她来之前,阿四经告诉发生了什么。
因为孟端兮和何洛溪事情败露了,被大帅发现。
于是在一气之下,就把何洛溪带到了前厅,一顿毒打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孟端兮的救了他。
生命本就是如此的脆弱,在权力面前,硬骨头是没有用的。再
硬的骨头也会被打碎。
他们两人之间越着一道沟壑,无法跨越的沟渠。
身份地位的差别,让他们永远也走不到一起。
“你放心吧,郡主,就算你以后真的嫁给了少帅。我也会一直辅佐你,在你的身旁。我不需要名分,只要能够默默的在身后守护着你就好了,我愿意永远做你身后的那个女人。”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又有谁会不介意呢?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为他穿上新娘服。
她心里嫉妒的发疯了,但是,事实摆在眼前。谁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