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是那药的原因。
张承恩每天都要按时尽量让他喝药,他要是
不把药喝下去,他的食物里也会有各种各样的毒药。
不用他说,许副官也知道一定是张承恩干的好事。
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
许副官气得咬牙切齿,等他找到了少帅一定要亲自撕碎的那人的真实面孔,让他在京城呆不下去让他身败名裂!
“小许啊,你可千万不要冲动。不然被他发现了可就不好了。”孟鱼偷偷的在他的耳边说道。
许副官点了点头说道:“大帅,你就放心交给我吧,我先走了。”
走出孟大帅的厢房之后,他的身后突然冒出一个人,他正是张承恩的手下,他听到了这个绝密的消息立马转头就告诉了张承恩。
看来这个许副官也留不住了。
“既然人心已经不在我们这里了,那就把他杀了吧。”张承恩面无表情的说道。
手下听到这话,立马恭敬的点头。
此时许副官回到家,却发现家中正在织布的妻子突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阿珍阿珍,你怎么这么早就睡了?”他莫名其妙的走了过来,才看到阿珍的脖子上挂着一把刀,鲜血染红了整个大红的色的被子。
被子是他们刚刚结婚时买的,阿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她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痛苦万分。
许副官整个人陷入了暴躁之中,“怎么会这样,阿珍,到底是谁杀了你?我的阿珍!”他痛苦的叫着。
冷静片刻后这时候他才发现,他的家中竟然一个客人都没有。
这么晚了,他们到底会到哪里去?他打开门,想要一探究竟,才发现不知何时院子里竟然多了几具尸体。
这杀人的手法都如出一辙,是一刀解决,鲜血直接染红了整个大理石地板。地板像被血洗过的一样,他走过去脚上沾满了火红的鲜血,还是热乎着。
他发疯似的喊叫,“是谁是谁,快给我出来。我要杀了你。”
院内的大树之下,树枝婆娑摇动一个穿着夜行衣的男子桀桀的笑着,笑声恐怖如斯,他拿着一把刀跳下树。
许副官看着面前这个戴面具的男人。心中无端生出一抹恐惧之感。
为了自己的亡妻他咬咬牙,拿出手中的枪,就朝着那人的脑门射去。
可是他的速度比他更快,黑衣男子转过身,避开了子弹。
鬼一样出现在了许副官的身后,与此同时,那把刀也架在他的脖子上,只差一毫米就可以把他的脖子。
许副官心里一紧,他紧闭双眼
屏住呼吸,“要杀变杀,要剐就剐。别做胆小鬼,你到底是谁?”
可是那人并不为他的话所动,笑声像魔怔一样在他耳边回荡。
“就凭你,还不配知道我是谁。”话音刚落,他的刀就直接把许副官的脖子砍了一半,喉咙生生被砍掉了。
他连痛苦都不会喊,只瞪大的眼睛,麻木倒在了地下,巨大的痛苦涌入,但片刻后,他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一夜之间,整个许府人全部死光光了,连一条狗也没有放过。
待到第二天早上,路过的村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当场吓疯了。
而洛阳城却是一片详和。
时间一恍而过又到了下午,每到下午的时候,就是孟端兮教郡主唱歌的时候。
他已经教了郡主学会了十首歌,已经绞尽脑汁再也想不出来另外的一首歌了。
看着他像吃苍蝇的表情,白晓敏忍不住笑道:“你要是叫不出新歌的话,可要被赶出家门哦。”
孟端兮傻笑道:“郡主,你还是学点别的吧,唱歌也不是个事,你还要学会琴棋书画。”
一想到琴棋书画,她就头疼。她最拿手的就是钢琴了。
正当她打算就此揭过时。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洛阳王突然过来了。
“孟老师你教的怎么样了?”他像一个慈爱的父亲一样走过去揽住女儿的胳膊,笑盈盈盈的问道。
孟端兮灵机一动道:“已经教的差不多。”
白何生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借机打发道:“既然已经教的差不多,那你就先走吧。”
话音刚落,孟端兮像一阵风一样从他们的父女二人面前一闪而过。
白晓敏回过头,气呼呼的瞪着父亲。
“您这是又要给我说了的亲事,我告诉你,我不会叫嫁人的,我要陪着你,孝敬你,在你的膝下。”
其实在他的心里,也舍不得女儿家人。
可早晚有一天他会死在一场战乱之下。
“傻姑娘,说什么话呢,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早晚是要嫁人的。”
白晓敏烦躁的捂住耳朵,对着身旁的小桃说道:“小桃,你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