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何洛溪猛然睁开眼睛,一双如血色的红瞳在黑夜中异常的明亮。
他一脚踢飞了王詹乎手里的刀。
一个优雅的转身又一脚踢中了他的腹部,王詹被打趴在地,闷哼不起。
“你不是睡着了吗?你,你你。”王詹手指着他,一时间惊讶到说不出来话,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武功。
孟端兮在错愕中惊醒,他看见蒙着面的男人正躺在地上,一定就是王詹了。
何洛溪转头看向一旁的他,“小兮,快把绳子拿过来,我们两个合力把他捆在一起。”
“哦,好的。”
不用说也知道一定要把这个人绑住,他把垫在屁股下的绳子拿出来,朝着王詹一步一步走去。
王詹吓得尿了一地。
孟端兮嫌弃的捂住鼻子,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嘲笑道:“呵呵,这人也胆子也太小了吧,这都吓尿了。老子还没把你弄死,看你吓的那个狗样。”
“你们别过来。”王詹想忍着疼痛向后退去。他现在手无寸铁,根本无力与他们反抗,再加上何洛溪一直在紧紧地盯着他看。
他无论做什么小动作都逃,逃不过他的眼睛。
孟端兮将他逼在了墙房梁之上,一把将他人捆了起来。以防他乱叫,把自己臭袜子脱下堵上了他的嘴。
王詹有苦说不出,只能呜咽的摇了摇头。
求饶的话和骂人的话都被堵在了口里,说不出来。
收拾好他之后,孟端兮心满意足的躺在何洛溪的身上再次进入沉睡。
何洛溪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儿,他有一瞬间的无语,这么快就睡着了?他是猪吗?
等到第二天早上,村民们早上来的时候就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到时候真相大白,他就和以和何洛溪恢复清白,重新回到阿婆和阿爷的身边。
孟端兮心中暗戳戳的想着,梦里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咯咯咯”一声鸡鸣响彻大地,秋天的阳光温暖的铺洒在大地上,落叶上沾满了清晨的露水。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却被一声惊叫打断,而那声惊叫正是来自王詹的家里的。
他的新婚妻子,那位美妇人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丈夫回来。她就知道了王詹一定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从厨房里走出来,对着新妇的门就大吼大叫。
他双手插在腰上,
干瘪的皱纹在脸上随意的变换着造型。
“你个狗娘养的,大早上的叫什么叫,叫魂啊。”
美妇人披头散发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精神恍惚,眼神涣散。
看到婆婆的那一刻,口中喃喃自语的说道:“娘,阿詹昨晚没有回来,我们该怎么办?”
老婆婆是王家婆的姐姐,儿子昨晚上干了什么事,她都清清楚楚。
“什么?阿詹竟然没有回来?你是怎么做事的?不是让你照顾好他吗?”
老婆婆听完之后一脸震惊。
美妇人刚嫁进王家两年在家受着婆婆的欺负。天天干着粗重的活,丈夫也不疼她,只知道打骂她。
她的背上现在还留着一道一道的疤痕,她巴不得王詹出了事情,她好和离。
“快快快,去把族长找过来。”王婆子慌慌张张的喊道,揪着美妇人的耳朵,一边揪一边把她拖到门口。
美妇人挣脱了她的束缚,慌慌张张的从家里跑出来,赶到了族长的家里,他们与族长的家只隔了一条小路。
族长听到消息之后,带队人马赶到了是破庙之中。
他让人打开门锁,一脚踹了进去,正好看到了绑在柱子上的王詹。
他的身上还穿着昨天的夜行服,而孟端兮和何洛溪此时正坐在另一个墙角上,吃着烤兔子,喷香的肉味弥漫在房间。
他们都没吃早饭,馋的口水直流。
族长气得胡子都歪了,指着他们道:“你们实在欺人太甚,不仅偷吃了山上的野兔子,还把王詹绑到这里,你们简直罪无可恕,来人啊,把他们绑起来浸猪笼!”
孟端兮不急不躁的把最后一口肉吃进肚子里,往身上抹了两下油才站起身来。
“族长,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把他绑起来的,再说,你看看他身上穿的衣服。还有他旁边那把带血的刀,你们都认得吧?那是他家专门杀猪的刀。”
族长看了一眼地上的刀还有王詹穿着黑色衣服的。
从进门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
但是王婆子毕竟是他的亲戚,他常年受到他们家的好处,还是有这个义务帮他的。
“你休要信口雌黄,我看就是你们两个人把他从家里绑到这里来了,再给他穿上夜行衣。就是为了污蔑他。”
“哎,你这个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