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招手,“张副官把这个女人给我拖出去。让她滚出大帅府,我再也不想见到她。”
张副官是
孟鱼的贴身下属和养子,他从门外走了进来。
立马双手架住白小莲把她拖了出去。
白小莲自知她再怎么说也没有用了,孟鱼那个男人向来只能用求助的眼光看向张副官。
张承恩身材修长,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鼻梁高挺棱角分明,那幅俊逸脱俗的长像是多少世家小姐的梦中情郎。
他是孟鱼从战场里捡回的孤儿,名义上就是他的养子,他只比孟端兮大两岁,少帅见到他还得喊他声哥哥。
张承恩一路拖着白小莲,把她一脚踢到了门外。
白小莲痛苦的哀嚎一声,她从地上爬起来伸出手,抓住他的裤脚苦苦的哀求道:“张副官,求您疼爱我!”
她哭的梨花带雨,那两只细长的狐狸眼里流露出了晶莹的水光。含情脉脉的看着张副官。若不是早已落入风尘的缘故她真想嫁给张承恩做他的姨娘。
张承恩低着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垃圾,一脚将她踢开。仿佛碰到什么肮脏的东西一般,不停的拿着手帕擦拭的手。
“我不从来不碰我爹碰过的女人。你给我滚,别让我再多说一遍。”
白小莲偏偏不信邪了,她到底是醉春楼老鸨的干女儿,是楼里的头牌。
多少客人在她的身上流连忘返,她自认为自己的身上有一股与其他女人不一样的气质,所以才能吸引那么多客人。可是这一切,只是他她自以为是罢了。
白小莲紧咬住下唇,她伸出纤纤玉手当着张承恩的面解开旗袍的领口露出来里面白花花的肉。
若是寻常男人,看她的举动早就鼻血直流,头晕脑胀满面春光,当场来个鱼鱼戏水。
可是,张承恩可不是般人。他在战场上杀过无数的人,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他都杀过。
此时他看着白小莲的目光就像是盯着死人一般,面无表情的。
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枪一把,目光阴冷的看着她。
白小莲吓得浑身颤抖,赶忙系上了扣子。
在求生的欲望之下,白小莲目眦尽裂,如拼命的向后爬去,不断的爬着,嘴里还不断的在求饶:“张副官我错了,饶命啊饶命啊!不要杀我呀。”
张承恩扣动扳机朝着白小莲的心头上开去,砰的一声。
白小莲应声倒地,她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这么冷血无情!
她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盯着那个男人。
张承恩跨步从她的尸
体上跨过,那张阴沉沉的脸此时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完事之后,他擦了擦手,然后把手帕随意丢在地上。
对着身旁的属下说道:“小兮的尸体你们找到了吗?”
站在一旁警卫员们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立马低声下气的说道:“少帅的尸体我们已经在找了,今天中午应该就能有结果,请您放心。”
少帅这人愚蠢,只要他们说他几句好话就能把他哄开心了,天天打赏钱。
但是张副官可不好惹,只要他们犯了稍微一点小错,就会像刚才那个女人一样一枪嗝屁。
少帅死了,整个孟府以后就是张副官的天下了。他们得巴结着张副官才能保住自己的命。
这样的回答糊弄孟鱼也许行的通,可是张承恩却不满意,他怒不可遏道:“真是一群废物!给了你们一个晚上的时间也没有找到小兮,你们说你们活着还有什么用?”
一群警几个警卫员吓得立马跪在地上,浑身颤栗不止。
“张副官,饶命啊。”
张承恩只是冷冷一笑,他掏出手枪在他们的脑门上齐齐刷刷刷的开了几枪。
几枪之后,他们全部应声倒地,只留下了大理石地板上的一片狼藉。
鲜血染红了整片地板,仆人们见此场景,纷纷低下头,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了。张副官这个人出手狠辣,只要他们办事不细心就立马小命不保。
张承恩面无表情的说道:“今天的事情要是让我听到一点风声草动,我就把你们舌舌头全都割了。”
他厉声道:“听明白了吗?”
仆人们吓得立马跪了下来,头不停的敲着大理石地板,嗑的甚至血液从头皮上流露出来都不觉得痛。
看来这孟府的天要变了。
另一边,何洛溪带着孟端兮跑到了山岸上,只要再爬上一段路程就能到达山顶。抱着孟端兮肯定是走不动的,他拿着小刀,一把割断手腕上的绳子。
他拍着他的背,把孟端兮推到前面,“你先向上爬,我在后面接应你。”
“这地方这么陡峭,我要怎么爬?要是不小心摔死了怎么办?”孟端兮立马摇了摇头,他才不敢冒着生命危险,爬上去真的摔死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