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囧囧捂着鼻子进去，一眼就瞧见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一人，一猫。
“我们法医勘察过，猫的死法和最近发生的僵吸血案相同，都是血流干了而亡，人却不是，纯粹没了灵根。”赵果果进来，从小刑警手上接过包装袋，“你们看，这是我们在人的脚边捡到的狐狸毛。”
林囧囧接过，仔细瞧了瞧：“老蔡，这的确是苏妲己的狐狸毛。”
蔡春明：“奇怪，苏妲己做事一想向谨慎，怎么可能在事发现场留下这个？”
林囧囧：“果果，还有其他线索吗，比如，这个女孩的人脉关系图有什么疑点吗？”
“大的疑点是没有，她叫周婕婕，今年二十三岁
，大学毕业生，一个人在帝都工作，这房子是她早年买在这的单身公寓，她每天就从这里，坐城际铁路到帝都上班。”赵果果解释。
“那也够辛苦的。这往返起码得两个小时吧。”林囧囧同情。
赵果果苦笑：“这已经是算好的了，还能买的起房子，你看我，毕业都好几年了，在津城连个房子都买不起呢，每天往返也得两个多小时。不过，”赵果果话锋一转，“我有核对过，她有个舅舅叫钱秋白，在帝都做派出所民警，和你们的上级老谢……还是老同学。”
“她还有个这么个关系……”林囧囧陷入了沉思。
蔡春明：“果果，那她出事前最后一刻
是和谁联系的？”
“钱东升。她的表弟。今年十八岁，还在读高中，对了，他和他母亲还是你们金星艺术培训班，帝都分班的成员。”赵果果说。
“果果，能让人把他带来吗，我们想问问他。”林囧囧开口。
“好，我也正有此意，我马上联系帝都的同事。”赵果果拿出手机。
钱东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林囧囧和蔡春明刚吃完午饭。
在她们眼中，对方就是一个留着盖盖头，穿着普通t恤的普通男生，这样一个男生，和他一个普通上班族表姐，还有苏妲己，再跟帝都的僵尸事件能有什么关系？
谁想，钱东升见到她们的第一刻腿脚就软了。
“你们……就是金星艺术培训班的总经理吧？你们可是我们全体学员的偶像，今天能见到你们是我三生有幸，我说，我全说。我承认，我偷过东西。”
“坐下来，慢慢说。”林囧囧指了指他旁边的坐位，“你偷了什么东西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钱东升说，“我只知道那天我从培训班出来后，有一个人找到了我，要我为他做点事，事成之后，他会给我上大学支付一大笔钱。
你们知道，我爸只是一个小民警，做了这么多年，没什么钱，我们家至今还挤在一个四十多平方的八十年代老旧小区里。我不想他老人家再为我上大学的学
费发愁，可我又想上艺校，所以……答应了他。”
“他到底让你偷什么东西？”蔡春明追问。
“两位姐姐，我是真不知道他要我偷什么，他只让我求我爸爸的同学，也就是谢为民伯伯，让他带我到公安局玩，还说，剩下的他自有办法。
我答应他了，那天，他将我引到一个小房间，告诉我要偷的东西放在一个木盒里，哦，我还记得那木盒的颜色，是紫檀木色，至于里面是什么，我是真不知道啊。”钱东升哭丧着脸，“两位姐姐，我一见你们就知道肯定瞒不过你们，现在，把我知道的都说了，能减轻我的罪责吗？我还想上大学，也不想爸爸知道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