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豹满意的放下手机。
又打开一旁的酒瓶喝了点小酒,那可是白酒,二锅头,平时他不喝的,今儿个是真高兴,所以,多喝了两杯,没一会儿就觉头晕乎乎的,阿春还没回来,他便扶着桌面起身,想说,先回房休息一下,临转身还不忘拿起那柄刀,进了房间还拉起了窗帘,这样,整个房间都陷入了黑暗中。
阿豹连鞋子都顾不得脱,躺在床上倒头就呼呼大睡。
熟睡的他没有发现,就在他身侧,那柄原先闪着青光的刀,光芒瞬间变红,渐渐的变成赤红,忽的,那柄刀居然从床上腾空而起,对准熟睡的不行的阿豹就狠狠的劈了下去——
冯林是第
二天早上七点半左右到的阿豹家门口的。
他敲门敲了半天里面都没应声,想说阿豹睡熟了,还没起床,就打了个电话,还是没人回应,转了转门把手,发现能转动,就直接打开了门进去。
这一进不要紧,长时间做干这行的直觉告诉他,里面出事了,因为,他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循着气味他来到其中一个房间,果然,地上,床上,枕头上满是血渍,而他满心等待来给他开门的人,现在正静静的躺在床上,确切的说,是头和身子分开了,脖颈上牵连的骨肉还清晰可见——
“呕——”
这样的场面太惨烈,冯林之前见都未见,遂忍不住想呕吐
,但他还是强行忍住,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机,拨打了赵瑟瑟的电话:“喂,瑟瑟姐吗?对,凡尔赛小区出事了!您快带一队人过来!对,有人死了!是我的朋友!您快——”
于是,现在的赵瑟瑟就出现在凡尔赛小区,同来的还有林囧囧和蔡春明。
别疑惑,林囧囧纯粹是来瞧“热闹”的。
这种事又不是她和蔡春明管辖的范围,她们犯得着那么勤快么?
可赵瑟瑟说,一天之计在于晨,反正她和老蔡近来无事,要准备回去了,多跑一趟就当出来遛弯呗。
但林囧囧来了后就直呼上当,这不,她也和冯林一样躲一边呕吐去了,帮忙抚她背的就是蔡
春明。
“老蔡……这,这是什么人啊,怎么被弄成这样!”
这一会儿的功夫,林囧囧已经将早餐都吐出来了,稀里哗啦的,有黄的麦片,黄的鸡蛋,绿的青菜……
“不是他是什么人,是弄他的是什么人。”蔡春明纠正,“看上去除了首身分离,灵根也没缺失,这就奇了。”
“我不管奇不奇的,老蔡,我们看,这事儿也不归我们管,你看,这里味道这么重,我们还是先走吧,不打扰瑟瑟他们公务了……”
“唉,囧囧,你不能啊,”赵瑟瑟闻言“火速”赶来,“之前我多支持你们工作啊,现在你们的事办完了,反正还在河口,那也帮帮我呗
。”
“帮你什么,之前是妖耶,这会子,你的犯人是人,是人!”
林囧囧大声“申辩”。
赵瑟瑟可不干,腰一叉说:“是人?你就知道是人咯。砍成这样,这是人干的事吗!”
“是不是我管不着!反正,他灵根还在!”林囧囧一不做二不休,拉起老蔡的手就说,“老蔡,我们走,这里再不能呆下去了!”
再呆,她怕是连胃液都得吐出来。
刚走到门口,就见一女孩哭哭啼啼的在冯林和另一个警察的押送下过来。
“瑟瑟姐,人我们给找到了,就在楼下的花坛边,”冯林一过来就报告说,“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问话!”赵瑟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