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既如此,便莫把我当做呼延族人便是。”
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什么意思,这位呼延霄的嫡子,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放弃了呼延家的继承权吗?
久久未曾言语的呼延煦
心中升起一种久违的激动,只是这种话在现在,却显得不那么令人兴奋了。
若是之前,他必然要火上浇油,将这呼延子骥狠狠踩上一番。
但现在,他却觉得,或许不是呼延一族的人,也不错。
至少不用像他一样,拖着一条长长的鼠尾来去,躲躲藏藏,倒是像一只真正的鼠辈。
他下意识看向父亲,但呼延霄却没有他想象中的暴怒模样,而是一副冷淡样子,只是轻哼一声,对着苍家人道:“既如此,那我呼延一族便再无呼延子骥了,日后你莫要后悔便是。”
听见呼延子骥,叶轻掀了掀眼皮,她这伤口倒是不算太痛,就是无数的死灵之力如今顺着伤口流入经脉,灌到丹田之中,令她每一条经脉都鼓胀难当,丹田里更是难受,但每当她的灵丹要升阶的时候,丹田之中便又转瞬被清空了,来回往复,她像个被重复使用的导体,着实疲惫至极。
饶是如此,还得听他们在这处扯皮,着实让叶轻烦不胜烦。
“你以为他想做你呼延一族的人不成啊,做个整日躲在乌龟壳子里的族长有什么好的?也就你自己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