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风看着,手背上的春秋蝉纹身心中怒骂。
春秋蝉!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肠子扯出来做刺身,这虫子纹身,当真恶心至极。
呼~可算是唬住这小子了,春秋蝉重重地松了口气。
“你哑巴了?”
『啊吧啊吧……』
“…………”
春秋蝉啊春秋蝉,别以为寡人,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当你我融为一体那一刻起,世界的修复力,便对你再无影响,也就相当于,只要我不死。
那么,它被抹除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这不得瑟一下,又怎么说得过去呢?
不过,既然你春秋蝉要演,那寡人便与你,一飙演技又如何?
在顾长风看来,干涉他人因果,才是世间最大的恶,想死之人,何必劝阻?
如今的春秋蝉,还真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
顾长风从来没把春秋蝉当作对手,他怕的是那位,那位才是最可怕的。
至于春秋蝉……别以为只有你会演戏,告诉你,我不止会演戏,我还会演讲呢。
你春秋蝉这戏演得嘛……嗯,很正常,符合蠢货的表现,就是语气有点不到位。
生活中遇到沙逼怎么办?记住,千万别批评它,还要支持她的一切观点,把它培养成大沙逼。
而作为一个男人,该硬的时候就得硬,该软的时候,就表现得软一点,也无所吊谓不是吗?
将来把场子找回来就是了,一时的成败得失,又算得了什么?这是在他懂事以来,学到的最有用的一个道理。
“咳!”顾长风轻咳一声:【春哥!在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就别讲!』
“…………”
这么嚣张?不知道罗刹国,不允许有那么牛逼的存在吗?
『在询问他人之前,你应该要想一想,自身配不配,现在的你,早已没有与我平等对话的资格了。懂?』
春秋蝉的语气,说不出的嚣张,高傲,让人深感这货很欠揍,和充满对顾长风的蔑视。
对此,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可生气的,心胸幼稚之人,常常会因为咒骂而愤怒,因为夸赞而喜悦,其实,都不过是旁人对你的看法而已,活在他人的看法之中,是最悲哀的。
“够狂妄的,寡人喜欢……”
哼!殊不知最好诛心方式,便是在你最得意的时候,毁掉你拥有一切,小虫子!别以为寡人奈何不了你,当你自以为走到巅峰时候,我再给你来个致命一击,届时,又是何等的惬意快哉?
『我用得着你喜欢?』
“???”
春秋蝉那狂妄无脑的神态展露无遗,就差跟人说,我有一双清澈的大眼神,人傻……哦不对!是虫傻好骗。
顾长风听到此言,直接愣在当场,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这虫子到底有多好的运气,才能从古月方源的掌控中逃脱?
以它智商,这根本做不到才对,除非……除非仙尊他故意的,又或者是将其遗漏了?
但以仙尊的头脑,这完全说不过去。
难道说,仙尊他只是肉体被封印,而灵魂,却借助春秋蝉挣脱了?
顾长风想到这里,不禁冷汗直冒,现在对上春秋蝉,他可能还有与扳手腕的勇气,可面对古月方源,以如今的力量,那真得要“六分”了
仔细回想一下,那件事处处透露着诡异,古月方源被封印的时候,好像并无挣扎的情况,看起来更像是故意的。
咱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在暗处看着寡人,而且还偷偷谋划着什么……
啊!!!
该死的亡妻斗罗!你要封的话,就不能封得彻底一点?
哎~寡人这一生,如履薄冰,难不成这波,真的要浪不起来了?当真是害苦了朕!
算了,还是先做好眼前之事再论其它,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不断积攒力量,在谋略上比不过古月方源,但只要我活得比他久,熬我也能熬死他。
喵了个咪的!这敌暗我明的感觉,属实让人如坐针毡,非常的不爽,为今之计,还是先稳住这只臭虫子再说。
“啊!今早起来~真他吗滴困呐,真他吗滴困呐,腰酸背疼脖子硬啊,脖子硬啊。”
『……』
春秋蝉看着顾长风,摇头晃脑,一唱歌一边走向孟夫子,那操作,直接给它整无语。
嗯?这蠢货想干嘛?又扒人家衣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有这种爱好?
你要是去扒活人的,我并不觉得奇怪,哪怕对方是个男人,顶多说一句。
小伙子!爱好挺特殊嘛,有点荤素不忌的意思。
但你喜欢扒死人的衣服,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不嫌膈应吗?
春秋蝉见此情形,已然到了实在无法忍受的地步,愤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