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本矫健的身姿此刻变得狼狈不堪,
东徒弟的胳膊被僵尸狠狠咬了一口,鲜血汩汩流出;
南徒弟的胸口被僵尸的利爪划出几道深深的血痕,衣衫破碎,皮肉外翻;
西徒弟的腿被僵尸重重踢中,倒地不起,痛苦地呻吟着;
北徒弟的脸上也布满了伤痕,一只眼睛被打得红肿不堪,几乎睁不开。
而千鹤道长在与僵尸的激烈交锋中,不幸被倒下的金棺砸中了腿。
只听他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瘫倒在地。
那金棺的重量犹如千斤巨石,千鹤道长的腿瞬间被砸得扭曲变形,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此刻的僵尸愈发张狂,它仰天咆哮,声音震耳欲聋,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它的无敌。
它的身体周围弥漫着一股黑色的雾气,让人不寒而栗。
接下来,千鹤道长深知被僵尸抓伤后果的严重性,
他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迅速从随身的行囊中取出糯米。
他的右臂上,那被僵尸抓伤的伤口正不断渗着黑血,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千鹤道长咬了咬牙,将糯米按在了伤口上。
瞬间,糯米与伤口接触的地方冒起了缕缕白烟,“滋滋”作响,
仿佛是邪恶与正义在激烈交锋。
那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呲牙咧嘴,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可他的眼神却依旧坚定无比。
而此时,他那东、南、西、北四位徒弟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落一地,
他们的面容扭曲,死状凄惨,让人不忍直视。
东徒弟瞪大的双眼中还残留着生前的惊恐,南徒弟的手还紧紧握着那把未曾发挥作用的法器,
西徒弟的嘴巴微张,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呼喊着救命,
北徒弟的身体则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倒在血泊之中。
千鹤道长看着徒弟们的尸体,心中悲痛欲绝,但他明白此刻不是悲伤的时候。
他强打起精神,拼着最后一口气,踉跄着走到帐篷门口,再次与那恐怖的僵尸展开了殊死搏斗。
僵尸张牙舞爪地扑向千鹤道长,它的口中喷出一股黑色的雾气,那雾气带着浓烈的死亡气息。
千鹤道长侧身一闪,手中的桃木剑顺势一挥,砍在了僵尸的肩膀上。
然而,这一击并没有对僵尸造成太大的伤害,反而激怒了它。
僵尸发出一声怒吼,再次扑了过来。
千鹤道长一个翻滚,避开了僵尸的攻击,同时将几张符咒扔向僵尸。
符咒贴在僵尸的身上,冒出了一阵火花,
但僵尸只是停顿了一下,便继续朝着千鹤道长冲来。
千鹤道长的体力在急剧消耗,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每一次动作都显得无比艰难。
但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定要缠住这只僵尸,为马侍郎和小贝勒爷争取逃跑的时间。
“孽障,休想再前进一步!”
千鹤道长大喝一声,再次挥起桃木剑,
与僵尸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的激烈交锋。
僵尸的爪子划过千鹤道长的脸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鲜血顺着他的脸庞流下,染红了他的衣衫。
但千鹤道长毫不退缩,他用尽全力,将桃木剑刺向僵尸的胸口。
僵尸用手挡住了桃木剑,强大的力量将千鹤道长震退了几步。
他一个不稳,摔倒在地。
僵尸趁机扑了上来,千鹤道长连忙在地上翻滚,
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僵尸的致命一击。
就在千鹤道长与僵尸纠缠不休的时候,
马侍郎抱着小贝勒爷,在黑暗中拼命地奔跑。
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心跳声和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恐惧和紧张。
“快点,再快点!”马侍郎一边跑,一边催促着自己。
小贝勒爷在马侍郎的怀中,被颠得难受,但他不敢出声,只是紧紧地搂着马侍郎的脖子。
“侍郎,我们能逃出去吗?”小贝勒爷颤抖着问道。
“一定能,相信千鹤道长会为我们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马侍郎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中也充满了担忧。
他们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马侍郎累得气喘吁吁,再也跑不动了。
“先……先休息一下。”马侍郎喘着粗气,放下小贝勒爷。
两人躲在一棵大树后面,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而在帐篷门口,千鹤道长与僵尸的战斗还在继续。
千鹤道长的身上已经布满了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但他依然顽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