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为师弟降妖。”
石坚微微点头,神色严肃:“师弟不必多礼,降妖除魔本就是我等职责所在。”
石少坚小心翼翼地站在那里,目光中既有对父亲的敬爱,又有对门派规矩的忌惮。
“师弟,你还是先说说你的义庄究竟出了个什么妖怪?我们好商量除妖的对策呀。”
石坚目光紧盯着千鹤道长,语气沉稳而严肃。
“大师兄,这个妖怪法力高深啊,来无影去无踪,每次出现都伴随着一阵佛光,我连他的模样都未曾看清。”
千鹤道长眉头紧皱,满脸的焦虑与无奈。
“师弟,你没蒙我吧?我可大老远跑了一趟不容易,哪有妖怪能释放出佛光的?”石坚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
千鹤道长着急地直跺脚,“大师兄,我怎敢蒙您!这妖怪确实怪异得很,那佛光确实是真的,还有我几个徒弟都见到了。”
“好。那这个,这个会发佛光的妖怪,他都做了些什么?我看你也没有受伤啊。”
石坚目光审视着千鹤道长,疑惑地问道。
千鹤道长连忙解释:‘大师兄,这妖怪虽然未伤我和我的徒弟,山下的老百姓们。但他把义庄搞得乌烟瘴气,还喜欢给人剃光头,还在头上点了 6 个戒疤。不信你且看来!’
说完,千鹤道长把帽子摘了下来,伸着脑袋让师兄看。
石坚一定睛一看,猛拍大腿:‘咦,果真如此!’
他看着千鹤道长曾经茂密的头发已不存在,而是光秃秃的秃头,头上确实有 6 个用香烧的戒疤。
身为道士,被人剃了度,还留了戒疤,这是道士和整个茅山派来说,是极大的耻辱。
虽然佛道从古至今都是劝人向善、慈悲为本,但是它们也因各自宗教的习俗教规不同,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石坚气得吹胡子瞪眼,怒声道:‘这妖怪如此放肆,定要让它付出代价!’ ”
千鹤道长和大师兄吃过中午饭,离开酒楼,并肩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一路上,他们路过了两三个村子。
只见村子里好多村民都剃成了光头,
头上还留着戒疤,那模样看起来十分怪异。
这场景让石坚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道:“师弟,这些光头的村民都是你那义庄里的妖怪所为吗?”
千鹤道长面色阴沉,“是呀,大师兄,这妖怪实在是太猖狂了,您可要为师弟和这些村民做主,除去这个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