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容易是吧,老子容易吗?地摊费十文钱,一个铜板不能少。”
那保卫兵瞪着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我要是不交呢?”吕阳淡定微笑,反问道。
“哎呦小子,你挺嚣张啊,那就对不住了,随老子走一趟吧!”
保卫兵说着,就要伸手去抓吕阳的胳膊。
吕阳冷笑一声,目光扫视这俩给脸不要脸的蠢货,神念稍微外放,施展一丝神力。
两个保卫兵突然身体僵硬,翻着白眼应声倒地。
这只是给他俩一点小小的教训,三个小时他们才能恢复正常。
“大家伙作证,是他俩莫名其妙倒地的,我可啥也没有做啊!”
吕阳大声喊道,周围的人们都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却也没人敢多言。
不想浪费过多时间,推着独轮车快速离开了。
九叔所受的内伤极为严重,在接下来的漫长时日里,根本无法下床行走,只能静心调养,按时服药。
吕阳每日依旧去街上卖菜,那两个曾嚣张跋扈的保卫兵,自上次吃了大亏后,再看到吕阳的菜摊,
便像见了瘟神一般,远远地绕道而行,哪里还敢上前滋事。
吕阳坚守承诺,历经五天的辛勤卖菜,总算攒够了后余的三块大洋。
而后,他亲自登门,将租金递到卧床休养的九叔手中。
正要离开时,秋生热情地邀约吕阳夜里一同去逛街,并表示要请他吃饭。
有人盛情相邀,吕阳岂有拒绝之理。
晚上,月色朦胧,街道上灯红酒绿。
有些富家千金身着当下正流行的旗袍裙,宛如一朵朵娇艳的花朵,
三三两两的公子哥身穿黑白洋装,好似优雅的黑白天鹅。
而最为吸引眼球的地方,当属街中心的酒楼、妓院和赌场,那里就像煮沸的开水一般热闹非凡。
“夜市千灯照碧云,高楼红袖客纷纷。”吕阳赴约和秋生逛着街,心有所感想起了这首诗。
“不曾想吕兄还读过书呢。”秋生诧异道。
吕阳没有搭话,心想:前世我也是个大专学历。
看了好几家酒楼,最终二人走进了怡红院对面的招牌酒楼。
秋生这回很是客气,点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吕阳乃是纯阳仙,能够常年服气辟谷,想吃随时都能吃,而且饭量惊人,一顿吃一只烤全羊都不在话下。
另外,他的酒量更是大到离谱,人家是千杯不醉,他则是千坛不醉。
秋生叫了三坛女儿红,后来,吕阳喝了两坛半,
秋生喝了半坛酒,便醉得不省人事,把心里话一股脑儿全讲了出来。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今晚请你喝酒?其实,这都是师父叫我这样做的。”
吕阳狐疑:“你师父如此破费让你请我喝酒,究竟是何原因?”
秋生醉得口齿不清,回道:“他,他怀疑你是昨夜出手斩杀蛇妖,救他性命的神秘高人,让我灌醉你,套套你的心里话。”
吕阳自认为自己一直隐藏得很好,本能地吐出一口浊气:
“你师父瞎猜,我怎么可能会是那个神秘高人呢!”
“对,没错,你要是昨夜的神秘高人,我就是,就是天上的玉皇大帝啦!”秋生大着舌头说道。
说完秋生醉倒在一旁呼呼大睡。
吕阳拿起筷子,把没吃完的鸡鸭鱼肉全部吃进肚子里,就连菜汤也不放过,将光盘行动发挥到了极致。
酒楼的二楼雅间有一位贵客,他叫洪海富,五十来岁,
和任家镇上的大财主任老爷任发齐名,同为生意大佬。
洪海富在喝酒品尝美食的同时,对面还有一对卖唱的父女俩。
父亲拉着那个年代的音乐,貌美身材姣好的女儿身穿粉红长裙,边舞边唱着动听的歌谣。
洪海富酒喝得恰到好处,那双色眯眯的眼睛迷离地上下扫视着卖唱女的曼妙身材。
歌曲演唱结束,父女俩赶忙起身向洪海富弯腰行礼。
“好好好,人美歌甜,本老爷喜欢得很,赏钱,重重赏钱。”
洪海富刚说完,他身后的管家就匆匆从怀里掏出几块大洋,快步走到父女身旁,将钱塞进了女儿父亲的手中。
卖唱的王大爷忙不迭地连连低头:“谢谢洪老爷的打赏,要是没别的事,我和小女就先告辞了,不敢打扰您用餐。”
洪海富抬手制止道:“且慢,你女儿我甚是喜爱,让她跟了我,我保准你们父女俩往后吃香喝辣。”
此时,任老爷正于书房中与管家秘密商谈要事。
长相朴实的管家徐忠弓着身子,毕恭毕敬地说道:“老爷,您吩咐的事儿我都妥妥当当地办好了。”
任老爷双眉紧蹙,缜密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