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坏得那么明显,她还怎么走。
“小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酒店里有员工穿的制服裙,我们送一条给你。”
总好过她穿个开叉的烂裙子吧。
姜软重又回到休息室,换好后把原先的裙子扔进了垃圾桶。
只是酒店的logo还在腰间,姜软把衬衫放下来,勉强遮住。
谁知回到席位,李邀一眼就看到了她换了的裙子。
“你怎么回事,怎么换裙子了?”他一边问一边嫌弃,“怎么和酒店服务员的裙子这么像。”
要不是因为熬过这顿饭就能签合同,她真想一个大耳刮子呼他脸上。
李邀说完这话,登时同桌的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当然,始作俑者也位列其中。
沈昼看她的眼神丝毫不藏暧昧,就差把“是我撕烂的”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姜软见他这副看戏的玩味模样,气就不打一
处来。
李邀像是想到了什么,嫌恶的表情更明显了。
“你该不会是上厕所弄身上了吧?”
一言既出,其他几个人脸上的笑容都快憋不住了。
她真想看看这个傻子的脑袋里到底装了几斤水。
“去楼梯间接电话的时候,裙子被勾了丝。”姜软抑制住自己想打人的冲动,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冷静一点。
李邀这才放了心:“下次我给你买条质量好点的。”
闻言,沈昼微微挑了挑眉,嘲讽的话脱口而出:“看来上次李总投的项目也没亏多少,手里还系有闲钱。”
姜软亲眼看到李邀的脸一秒变黑。
前阵子姜软也听说过,去年李邀非要投个短视频公司,宣发砸了一堆钱,可惜平台做得太垃圾,留不住用户,钱打了水漂,赔进去不少,血本无归。
沈昼身侧的男人打圆场:“行了昼,你给他留条底裤,女伴在这呢。”
“女伴啊。”沈昼啧啧两声,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都忘了,姜小姐是李总带来的人。”
“是啊,上赶着要跟来呢。”李邀拿起酒杯往姜软的手里塞,显然是想为上次酒吧的事扳回一局,他望着沈昼,讥讽道,“沈总监今天还要不要为我的女伴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