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是,是你,是唐易扬,是萧誉是许遨都好,甚至是秦书贺。而你,其实你早就看透了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你只是不甘心,你只是觉得想要我这样的女人臣服于你,是一件多么有成就感的事?”
“无论我是唐易扬喜欢的人,还是萧誉,许遨喜欢的人,对你来说,抢走我的快/感,是远比你跟我在一起的快/感来得清晰的。”
“可你归根到底,是没有办法为我付出,为我放弃的。不是么?”
江清梨的一字一句,就像刀子一样纵横切割着程屿的心。
那种曾以为会彻底麻木的状态,在这一刻是那么的绝望清晰。
“如果你真的觉得,跟我在一起会给你带来这么绝望的感觉,那我可以放你走。”
程屿咬了咬牙:“但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没有一句是认可的。江清梨,喜欢一个人从来不是深思熟虑后的理智在作祟。它就是一种功利,一种冲动,一种恨不能向你展示最强大的自我,恨不能捶爆你身边的每一个虎视眈眈的异性。”
“我对你有心思,对你动脑子,想要将你据为己有的心思,从来都是下流又纯粹的。因为我们之间根本没有所谓高尚灵魂的匹配,我们也并非是什么高尚的人。”
“没关系,我想,分开一段时间或许对我们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