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苍白却不减妩媚:“萧医生怕看女人啊?”
萧誉偏开脸:“你跟程屿,到底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
江清梨瞄了一眼客厅——
狼藉不在,血迹也已经清理的干干净净。
当医生的到底是比一般男人更洁癖,做起家务很带感。
而那幅画,还端端正正地摆在桌台上。
“我为救他受的伤,戳他一刀两清了。我这人不爱欠别人,当然也不喜欢别人一直亏欠我。”
萧誉没再说什么,反正他知道,江清梨的嘴里从来是问不出实话的。
“你之前又吐血了。”
萧誉说,“我听了你的肺音,不是旧伤的问题。你最近……”
江清梨低下头,摆弄着指甲里发暗的血迹。
“萧医生,你能别跟别人说么?”
“别人……”
萧誉抬了抬眼镜:“你指的别人是……”
“除你以外,都是别人。”
江清梨弯起嘴角,眼眸中流转了一丝欲说还休的暧昧。
“你不用这样,我对你……不是这种感觉。”
萧誉说。
“那——”
江清梨歪了歪头。
心疼。
萧誉在心底默念了一个词,却没有说出口。
“对了,你手机一直在响,没有来电显,陌生号码。”
萧誉把江清梨的手机递过去,“你看看要不要回一个。”
然而还没等江清梨查看,萧誉自己的手机也响了。
是夏真乔。
他深吸一口气,胸腔里莫名闯入几丝与秋天相悖的燥热。
“我去接个电话。”
萧誉走出屋子。
“萧誉,阿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今天到公司找他,看到他满身血,人昏倒在洗手间外。陈凛说他今天早上天没亮就进了公司,谁也不让进,什么话都没说。他这是被人绑架了还是受袭击了!”
夏真乔声音颤抖,哭腔摇曳。
可听在萧誉耳朵里,却再也激起不了任何波澜。
“现在人怎么样?”
夏真乔:“已经送医院了,医生说没有大碍,就是失血有点多……可能需要休养几天。”
“那就养着吧。”
“那你……你能过来看看么?”
夏真乔恳求:“他一直没醒,我不太放心。我想报警,但是陈助理说这件事还是让阿屿醒来自己决定。可是——”
“不用报警。”
萧誉说,“他说他自己走路不小心摔剪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