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像吃了苍蝇一样不爽,上前一步:“还有一点了,你拔了吧。回头把要给我。”
萧誉:“你能记得住?”
程屿:“废话。”
萧誉:“胶囊四小时一次,白色药片六小时一次。粉色药片发烧38。5以上吃一次,二十四小时不能超过四次。咳嗽要听痰音,普通干咳喝那个褐色的冲剂,如果痰里带血要立刻去医院。你记住了?”
程屿:“废话。”
萧誉:“重复一遍。”
程屿:“你脑残么?不会微信发给我?”
萧誉:“拉黑了
。”
程屿借了萧誉的车,一路开往江清梨的公寓。
“你可以住在他那,为什么非要急着回家。”
路上,程屿时不时看看副驾驶上缩着的江清梨,偶尔探一下手,看她额头是否还发热。
“我住他那,你不担心?”
江清梨眯着眼,笑。
“我有什么担心的。萧誉还能把你大卸八块?”
“你不怕他爱上我?”
程屿:“你真当自己是万人迷了。”
江清梨:“他跟你争夏真乔争不过,争我可不一定哦。说不定,我就喜欢那种斯文又睿智,内敛又深沉的熟男。”
“我不是?”
程屿问。
“你正相反。”
江清梨打了个呵欠,紧了紧衣服,她还有点低热,受不得风。
程屿关了空调,又关小了窗。
盛夏入秋的夜依然很闷,他的汗都透了。
终于到了江清梨出租的公寓,进门地板厚厚一层灰。
程屿皱眉:“你都多久没回来了?”
江清梨:“个把月。”
程屿:“……”
所以,之前他把车停在楼下,一天一夜都没见她亮过灯。
她其实是住在秦书贺那养伤,方便照顾?
并不是……跟那个男人同居?
所以秦书贺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