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没听他们的谈话。
他忍不住就轻视温舒了,果然是个替身,盛南知根本就不在乎。
几人进了包厢。
才刚坐下,就有服侍生拿着酒进来了,半跪着给每个人倒好酒,轮到温舒时,却拿着剩下的酒直直泼了上去。
温舒今天穿得是白西装,被红酒一泼顿时全都染上了色,头发上也滴滴答答的全是酒,整个人狼狈不堪。
盛南知差点从沙发上站起来,最后忍了忍,还是坐了回去。
蒋赢呵斥那个人,“怎么搞的,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个废物!还不快点给温先生道歉?!”
那人诚惶诚恐地道歉,然后拿着纸巾去擦温舒的衣服,却越弄越脏。
突然,那人抬头看了温舒一眼,惊讶道,“温舒?!怎么是你?”
温舒认出了他,这是他和盛南知初遇时那个奚落他的人。
他不耐地甩开男人,不让他碰自己。
有人把那个服侍生叫过去,嘻嘻哈哈地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那人乖乖照办。
“你还真是听话啊,做你们这一行的都是这副德行吗?温先生也是?”
那人看着前些日子和自己一样伺候人、如今却攀上了高枝的温舒,嫉妒极了。
“当然,做我们这一行都是这样的。只要给钱,什么都愿意做的。”
听着他好像在自嘲,其实是在故意抹黑温舒。
那人掐了把他的屁股,用不堪又下流的话形容了几句,随后又把话题扯到温舒身上。
“温先生长得那么好看,当初肯定相当于你们这的头牌吧? 他那个身段,穿上这种衣服不知道有多骚。我就好奇了,他没被别人得手过吗?”
那人想起了温舒被人带走的那一次。
本来有个姓林的看上了他,身边还有好几个保镖护着,眼见着就要得手了,最后却不知被谁带走了。
第二天再出现,他脖子上都是别人留下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昨晚上做了什么。
那人痛快极了,他不是总自命清高吗,如今不也是做了雌伏于别人身下的那一个?
“有,怎么没有呢?只是他不肯跟我们说那人是谁,估计来头背景很大吧。”
他咬唇,一副白莲花模样,“但是听说那人长得又胖又丑,我想温舒大概也是不敢反抗吧?他肯定不是自愿被那种人得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