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连看病都没钱,被迫去卖身了,现在肯定是拿不出钱来的。
孟何君把这事儿记下了,等着一会儿看见清秋,让清秋给这孩子置办几件衣服,大病初愈,可别又着凉了。
孩子认真地看了一会儿孟何君,才说:“公主,我先走了,姐姐不让我在外面太久。”
想来是外头冷,青栀怕冷着弟弟,才让他在房间里。
孟何君颔首看着孩子跑开,这才抬步进了衔月的院子。
没直接进屋,而是先问外头伺候的下人:“先生方才看见我了吗?”
下人摇摇头:“没有,衔月散人是看见公子站在门口,便问那是谁,奴婢说了之后让奴婢请公子进去。”
“知道了。”孟何君摆摆手。
门没有关,孟何君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框:“先生。”
“进来吧。”衔月盘腿坐在软榻上,已经裹上厚厚的棉衣了。
孟听肆则是坐在下首。
“先生聊得如何了?”孟何君坐下后这样问。
衔月调侃道:“公主藏得好啊,大皇子回来了,也没说让人知会我一声。”
孟何君对答如流:“先生真是误会我了,昨夜到得晚,想着先生大约是睡下了,才拖到今日。”
“老了,身子不中用咯,怕是难担重任。”
衔月自然知道孟何君的意思,只是如他所说,他的身子骨确实太差,况且又久不在朝堂,就算教,也给不了孟听肆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