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了,按照温清洲这个说法,一个月根本恢复不好。
孟何君看出简鹤的意图,淡淡道:“科考查三代,三代内无人为官才可参加,你父亲是殷帝臣,你没法参加。”
简鹤却认真地说:“盛武帝朝中文臣薄弱,多为武将,无人进言,这是大盛的弊端,这个规矩,更是阻拦了多少学子之路?”
的确如此,有的学子三代之中或许父辈出过一个芝麻大的小官。
在殷帝时,这个小官没有助力。
在盛武帝时,却直接断了科举的路。
但孟何君没法改变,大盛开国不久,经不起动乱。
如今尚且安定,一旦起了民乱,外敌入侵,大盛难有对抗之力。
这也是为了保障没有前朝愚忠之人。
“你在我府中,做我的幕僚,岂不是更好?”
简鹤却侧身避开孟何君的目光:“盛世当民,游历四方,乱世作官,为民请愿。我读书,不是为了当幕僚。”
孟何君骂了一句:“倔驴。”
温清洲看两人说着说着就要吵起来,赶忙站两人中间:“好了好了,一人少说一句,都是朋友,何必闹的难看呢?”
“哼。”
“哼。”
两人出奇一致的冷哼了一声。
温清洲可谓是哄完这个又哄那个。
孟何君伸手把孩子抱了起来,看向简鹤:“杵着干什么,大晚上不回去睡觉啊!”
简鹤也不甘示弱:“要不是清洲在这里,你当我没事找事,眼巴巴地赶来?”
在知道孟何君把孩子接去时,简鹤就猜到温清洲来了。
许久没见,他也没有寻其他大夫看手臂,就寻思让温清洲顺便瞧瞧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