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孟何君喊了一声。
金刃就挡在门口,不管是青楼的打手还是沈归带来的小厮,通通被一顿胖揍,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老鸨一看情况不对,想跑路,金刃的剑鞘已经搭在她肩上了。
老鸨赶忙举起双手:“公子,手下留情啊,你随意,你随意。”
“让这些人都散了。”金刃冷冷地说。
“装什么死!赶紧起来!”老鸨一脚踢在旁边的小厮身上:“让客人们随意,这边客人口味特殊,动静有点大了。”
就这个情况了,老鸨还不想关门,生怕少赚一文钱,妥妥的财奴。
孟何君说了一句:“得罪了。”
话落,直接掀被子。
被子之下,并没有躲人。
血迹在房间里面消失了。
孟何君又把房间找了一圈,没有人也没有什么机关。
一无所获地回到床榻边:“你叫什么名字?”
“水梦。”
水梦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看着孟何君,不知道她在找什么。
孟何君又问:“认识詹禹吗?”
“认识的。”水梦点点头:“不过今日他没来。”
孟何君跟丢了人,又被黑衣死士背后的人摆了一道,气的把地上的沈归拉起来,“啪啪啪”几个巴掌赏给他。
两边脸打的肿起,总算是停了手。
往外走了几步,又猛地回头看向沈归。
刚刚詹禹说了姓沈,孟何君首先想到的是沈太傅和沈家嫡长子,忽略了这个离经叛道、不学无术的沈归。
或许,这根本就是沈归的伪装也说不准。
血迹偏偏在沈归这个房间里消失,而陪沈归的女子又刚好叫水梦。
脚下一转,回房间里的软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