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点儿。”
“小锦不必着急,你慢慢想,你说,我听着。”
曲画锦只得说:“那人名叫詹禹,皇城的学子,因有才名在外,故而平日里最喜欢欺负那些姑娘,臣女只是偶然遇见,所以教训了一番。”
詹禹,没听过的名字。
果然是寒门学子。
孟何君又问:“新酒宴那日,他也在吗?”
“在的。”曲画锦如实回答。
孟何君没有叫她起来,而是提点道:“曲画锦,你这个局设得够广,连我也蒙骗其中。”
“臣女不敢。”
“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有如此谋略,最后竟只为了一个小小的曲府中馈,实在让我失望,可别因小失大了。”
孟何君拿出一个小小的纸包,放到了桌上。
这是曲画锦梳妆桌匣子里面的东西,里头正是今日让她过敏的糯米粉。
曲画锦看孟何君已经知晓自己做的事情,便也不装了:“可是公主,到底何为大,何为小?臣女不曾学过,也没有娘亲教导,并不知道。”
“你筹谋一场,只为了困在这小小府宅之中,你父亲是当朝丞相,兄长年纪轻轻身居要职,那么你呢?”
孟何君没有接触过聂氏,但从方才那些只言片语、行为举止之中,也猜测她不像什么恶毒之人。
那曲谦与聂氏朝夕相处,又何尝不知?
今日处死小翠,看似处罚聂氏,实则警告曲画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