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这个重色轻友的坏孩子,这才刚刚订婚就不理我了,都多久没来看我了,还有念念也是,这么多日子也见不着她人。”
古一一躺在贵医妃榻,手里拿着一朵玫瑰花,葱白的指尖一片一片的扯着花瓣,嘴里嘟嘟囔囔的说个没完。
江乘云朝回来了,将官服脱掉随意丢在地上,只着一个里衣挤在贵妃榻上,顺势将古一一揽进怀里,一只手搂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掐了掐她的脸,“今天玩辣手摧花?”
古一一嗔了他一眼,“我又不是林妹妹,哪里懂得莲花惜玉呀,更不懂得葬花的风雅,这么好看的玫瑰花,没把它吃掉就不错了。”
江乘云又掐了掐她的脸,已经觉察到了她今天情绪不太高涨,“怎么了这是,感觉有些闷闷不乐的,是在家里待的闷了吗?明天正好我休沐,如果你在家呆闷了的话,那咱们就去山上泡温泉。”
“好呀,好呀!”古一一“蹭”一下坐了起来,就差双手拍巴掌了,眼睛亮晶晶的仿佛里面群星闪烁,“叫上桐桐她们,最近都没见到她们人,还怪想她们的呢。”
江乘云犹豫了下,他是想单独和古一一泡汤泉的,古一一喜欢热闹,他也不好说什么,反正汤泉是一个一个小小的隔起来的,到时候帘子一拉,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影响。
“行,一会儿我让管家给他们下帖子。”
“不要,不要,我亲自去。”
正好最近在家里呆的有些厌烦了,外面的茶馆酒楼也去的烦了,没有电子器具真的很无聊,感觉自己都要长蘑菇了呢。
这一有事儿干,立刻支棱了起来,古一一推门出去叫了丫鬟进来帮自己漱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坐着马车去了统领府。
统领府在侯府和巾帼将军府的中间,正好一趟就把所有人都叫齐了。
赶上这两天刀疤休沐,一听到古一一来了,立刻放下刀,满头大汗的跑到了花厅里,“东家,你怎么来?哎,桐桐呢?”
古一一立刻皱起了眉,鼻子嗅到了一抹不好的味道,“桐桐没有回统领府吗?”
刀疤摇了摇头,“她不是在侯府吗?从订婚那日我就没有见过她,我一直以为她在侯府呢…东家,你这个意思是…桐桐出事了!”
看着刀疤摇摇欲坠的身体,一赶紧虚服了他一把,“你先别着急,没准她在巾帼将军府也说不好,毕竟两个人定婚了,新婚燕尔的,没准去哪旅行了,也有可能啊。”
许是怕刀疤想歪了,古一一又加了句:“紫羽这个孩子虽然我接触的不多,他给人的感觉是彬彬有礼的,不会是那种登徒子,桐桐的安全,你大可放心。”
“我怎么放心,我放不下心!桐桐从一断奶就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把她从那么小养到了这么大,与其说她是我的妹妹,她更像是我的女儿。东家,你还没有孩子,你不懂这种感觉。”
古一一虽然不能完全共情,可打从心底里将桐桐当成自己的亲妹妹,现在桐桐丢了,她自然也是着急的,只是没有刀疤那么着急而已,“咱们先去巾帼将军府找一找,如果没有的话立刻上报京兆尹府,哪怕是把整个京都翻过来,也要找到桐桐。”
“好,我这就去套马。”
……
“开门,开门!”巾帼将军府的大门被拍得咣咣作响,足以证明刀疤有多么的焦急。
管家将门开了一个小缝,看到来人是古一一她们立刻又将门关上了,隔着门说道:“我们将军得了传染人的病,特令将府门关闭,不康复绝不开门。”
“我就是大夫,什么病是我治不了的,把门打开,我要进去。”古一一第一次态度这么强硬,管家那心虚躲闪的眼神足以证明府里出了问题。
刀疤也是心急如焚,“你们将军生了什么病我管不着,她也不让我管。她那么聪明,想必自有办法解决,我现在只想问你们一个问题,桐桐到底在不在巾帼将军府?”
官家犹豫了,刀疤的问题明显有些超纲,他赶忙派了个小厮去叫府里的主子了。
紫悦匆匆而来,门还是没有开,大家隔着厚厚的门说话,“姨母,刀统领,义母她不小心感染了传染病,这才命我们封闭府门,桐桐就在府里,她也感染了。不过你们大可放心,府里有的是大夫,一定会照顾好桐桐和义母的,大夫说了她们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这个病会传染,除了巾帼将军服务的人,其他人都不得入内还望姨母和刀统领,不要让我为难。”
她这话说的谦卑,问题答的也是滴水不漏,若是强行进去,倒是显得古一一她们无理取闹了。
古一一后退一步看了眼刀疤,刀疤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抬脚将大门踹了开来,紫悦不及躲闪,被冲出去了老远。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紫悦挣扎着起来,用染着红蔻丹的手指指着他们,“你们简直太过分了,竟然对我巾帼将军府做如此无礼的事儿,就不怕我上报给陛下吗!我教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