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殿王大人,你叫什么名字呢?”
这时,陆书旗已经拿着测谎仪走上台阶,并再次来到兔子警官身边。
他让兔子警官双手拿着仪器的长柄,便开始询问道。
“我是风华正茂,娇俏迷人,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第二殿殿主,柳烟女主!”
兔子警官调皮地说。
“噗嗤”一声,王菀琯听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没毛病呀。”
华喻林这样附和道。
“我见过自信的,但没有见过这般自信的。”
王菀琯看着堂上的兔子警官说。
“哼,你嫉妒了。”
华喻林凑近王菀琯,直言道。
“其实,你也不差呀。”
怕女孩生气,华喻林接着补充。
“你就是花痴。”
王菀琯有点生气地说,随后质询:“你好会花言巧语,跟谁学坏的?你个渣男,是不是想要一脚踏两船?”
华喻林哑口无言,想要辩驳什么,但又咽了下去。
“怎么没有显示呢?”
这时,兔子警官看着测谎仪,发现它的灯光并没有亮,有点着急地说。原来,测谎仪既没有显示红灯,也没有显示绿灯。
“……”
陆书旗一阵无语,但他毕竟职场老油条,发现面具下的卯兔殿主开始有些不对劲,甚至没有了之前的柔情。
为了不惹恼女主,他赶紧圆场道:“这个测谎仪可能有毛病了。”
“你上哪里弄的这个仪器呀?”
柳烟质问道,语气确实有些不对。
“呃……”
陆书旗一阵语塞,接着开始如实回答:“这是寺庙里的信主新烧过来的东西。”
“不好用,以后不准用了。”
柳烟淡淡地说。她的语气不重,但却像下达某条命令,使人难以违抗。
“这就是软实力吧。”
华喻林随口说出一个词汇,下意识地。
“不对。”
王菀琯当即否认,接着想了想,“你这用词不太恰当,总觉得有些差强人意的。”
“哈哈,随便啦,反正都是夸赞殿主的。”
华喻林满不在意地说。
堂上,陆书旗面露难色,继续职业假笑道:“没有它的话,那办事效率会低很多的。”
“哼,没有实力就没有实力吧,你还要在那里装。”
听闻此言,华喻林忍不住在心里嘲讽道。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算大,华喻林却能听得很清楚。此时的他都没有发觉,可能是被罗马里打了一顿之后,他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
阴差阳错之下,他被打通了什么身体开关吧。反正,他现在的观察力与听力都有点异于常人。可这一点,华喻林自己可能都没有发觉。
“那你看着办吧。”
兔子警官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她对陆书旗这样说,并不想他难做。
陆书旗的职位属于殿师,是专门负责推理断案的,跟华喻林的职业有点相冲突。
于是,他们两个人从一开始就不对付,连本人也没有留意。
表面上,众人以为是因为殿主的关系,实际上,这是他们职责雷同。
陆书旗感觉华喻林要抢自己饭碗,他潜意识里便开始抵触华喻林。
陆书旗继续他的表演,只见他又回到堂下,走到女鬼大姐面前。
“请你配合一下!”
陆书旗收起之前对女鬼的鄙夷脸色,说话声音开始温和起来。
女鬼见陆书旗转变了态度,她也不傻,却不想安心配合。
她动了动身子,看看四周,突然惶恐地说:“不,我不服刑。”
她表情很夸张,表现出一副别人要害她的样子,看着已经是老戏骨了。
“狡猾的大姐。”
王菀琯没有同情她,反而这样说。
“何出此言呢?”
华喻林看着女孩,好奇道。
“她在撒谎,又要卖惨咯。”
王菀琯预言道。
真正想要寻短见的人不会那么大张旗鼓,他们总是让人猝不及防。
“确实呢。”
华喻林回应,想起女孩之前的事,试探性地问王菀琯:“那你当初为什么要上吊呢?”
王菀琯似乎被说中了什么,变得有些不安。
“一码归一码,我们还是看看陆状师怎么断案吧。”
王菀琯看着前面的状师与女鬼说,想要转移话题。
“不,这就说清楚嘛。”
华喻林还是头硬,非要问清楚。
“呃……”
女孩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