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母亲,在同样的位置,也有一块这样的胎记。
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胎记。
那时候,她在母亲的怀里,总是会问她,那是什么?
红红的,圆形的,在白色肌肤的衬托下,格外好看。
母亲说,那是胎记,生来就有的。
她也总会看自己有没有,而自己没有。
“你t的干什么,揩老子油啊!”
萧祁心里烦得不行,正欲挥开趴在身上的女人。
忽然,他瞥见从片场的后门处走来了一抹人影。
他坏笑地扯了扯唇,忽然一把将陆厌雨揽入怀中。
“怎么?看上我的身材了
,这样盯着我的胸肌看?”
陆厌雨像是没有听到他的戏谑,也没有注意到他故意做出的暧昧举动。
她只是紧紧地盯着那抹胎记,手指甚至颤抖地去抚摸那抹胎记。
小时候,她在母亲的怀里就总喜欢摸着她的那抹胎记,感觉很好玩又很安心。
萧祁狠狠蹙眉。
本来是想故意做做戏,气一下那个傅易云。
哪成想这个女人还真上手摸他了。
如果是温静这么摸他,他估摸着要兴奋得睡不着。
可这个女人……
咝!
他怎么都觉得怪异。
“你们在干什么?”
正在陆厌雨沉浸在
回忆中时,一道阴森冷戾的嗓音忽然传来。
陆厌雨浑身一颤,还来不及回头看,身子已经被一股大力扯开萧祁的怀抱。
傅易云霸道地搂着她,阴沉的视线冷冷地看向萧祁。
萧祁慵懒地靠在墙壁上,倒是一点也不怕傅易云。
他的衬衣被撕烂了,露出了里面精壮的胸膛,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性感邪肆。
他迎着傅易云阴冷的眸子,冲他玩味地笑道:“我们在干什么,你不都看见了么?”
“不过,不得不说,你的女人还真是猛啊,上来就扯我的衬衣,傅总,话说你平时是不是
没有满足她啊,你是没看到她刚刚那心急的模样。”
傅易云危险地眯起眼眸,身侧紧绷的手散发着浓浓的暴戾之气。
感觉他像是随时都会朝萧祁揍过去。
陆厌雨心慌,急忙握住他的手,冲他摇了摇头:“不要,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傅易云的视线这才落在她的身上。
当他看见女人脖颈上的红痕,以及手臂上的擦伤时,他的眸光咻地一冷,浑身的戾气更甚。
“萧祁!”
他低吼,声音里夹裹着骇人的杀气。
萧祁倒是不慌不忙地摆摆手:“是你女人先惹我的,她又是拦
着我的去路,又是多管我的闲事,最后甚至还扯烂我的衬衣,你说她该不该打?”
“我的女人又岂是你能打的!”
傅易云冷喝一声,大步就要朝萧祁走去。
陆厌雨连忙抱住他的腰身:“不要,傅易云,我好痛,身上好痛,你先带我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萧祁古怪地看着陆厌雨。
这女人在搞什么鬼?
难道真看上他了?
怎么好像一个劲地在帮他?怕他被傅易云打似的?
他连忙摇摇头,心里感觉更怪异了。
傅易云终是停下脚步,他着急地看向身前的女人:“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