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两小只反应过来,转身朝着楼梯口走去。
两小只胖脸对胖脸,脑袋上缓慢地浮起一个问号。
“我在药里面加了几味改变口感但不影响药效的药材啊,按理说不会太苦鸭。”罐罐不解地摸摸小脑瓜,不明白哪里出了错。
瓶瓶也很疑惑,“药,还有好喝的么?”
他就是喝药长大的,在他的印象里,就没有好喝的药。
而且爸爸总是会在他不想喝药的时候,语重心长地告诫他:“你是男子汉,连这点小小的苦都战胜不了,以后多的是困难和障碍来战胜你。”
爸爸还说,良药苦口,不苦的药是因为没有作用。
他今天吃的每一口苦,都是未来他脚下铺就的坚韧硬实,无法撼动的砖……
嗯。原来都是骗小孩子的鸡汤qaq。
罐罐抓抓自己那头炸起来的短毛,哼唧道:“肯定有的!给我一点时间钻研一下,我一定能研究出来更好喝的药。”
瓶瓶圆眸微动,“那我每周喝的药……”
“瓶啊,你是男孩子,吃点苦没什么不好的。”罐罐秒变谈斯言同款语重心长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瓶瓶:“……”
他明明没有见过爸爸那副表情,
为什么能学得这么像?
该说不愧是亲生的吗?
第二天,姜岁的烧已经完全退了,除了脑袋还有点晕沉不适之外,没什么特别不舒服的地方。
她两天没去工作室,今天必须要去了。
罐罐想到可以把药汁搓成药丸子,再裹上一层不苦的外壳,这样姜岁吃着就不会觉得苦了,
他和瓶瓶奋斗了一早上,赶在上学前搓完丸子,只来得及和姜岁说声再见就赶紧出门了。
姜岁拿着药瓶,僵麻的心脏泛起丝丝暖意。
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有熟悉的脚步声走近,后脊顿时紧绷起来。
那道脚步声却只是径直地越过她,走向了玄关,挺拔的背影仿佛透着终年不化的冷意。
姜岁唇齿涩然,心里的念头动摇了一瞬,想起昨天发生的那些事,又很快地坚定下来。
他心有所属,这段感情勉强维持下去,迟早会出问题。
还不如……及时止损。
到了工作室,姜岁没时间伤心难过,被堆积了两天的庞大工作量淹没得差点喘不过气。
与此同时。
在医院连轴转了两个月的骆斐猛虎出笼,难得休假一回,出了医院就来谈氏集团找他的好哥们了。
然后不出
意料的,被拦在了总裁办的门外。
程南一脸汗颜地对骆斐解释:“骆先生,谈总吩咐了,从今天开始您不得入内。”
骆斐:?
他一下就想到了那句名言,“那狗呢?”
“呃,狗可以。”
欺人太甚!
骆斐一脸生气,“我就是属狗的!这条规矩对我不管用!赶紧让我进去!”
程南:“……”好家伙。
骆斐还是溜达了进去,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往谈斯言办公桌对面一坐,刚准备翘起二郎腿,就被一道冰冷锋利的目光给逼得端正坐好了。
“哥,我最近好像没得罪你吧?”骆斐一脸郁闷,“你怎么突然这么不待见我?前段时间还天天晚上找我喝酒,谈你的婚姻大事……”
“姜岁同意跟我解除婚约。”谈斯言嗓音冷若金属,“你说说是为什么?”
骆斐整个人立马坐直了,“她同意了?!怎会如此?!”
谈斯言的眼神顿时更冷了。
骆斐终于明白新出的那个“骆斐不得入内”的规定怎么来的,他赶紧补救道:“斯言,其实你已经成功近一半了。”
“哦?”
“女生偶尔也会欲擒故纵一下,目的呢就是为了想看你着急,才能表现
出你对她的在意。所以这根本不是问题,你等着,她肯定会后悔的!”
谈斯言凉凉地勾唇,“我觉得赫里斯托海有点蓝了,我想看到海面上有点不一样的颜色升起。你认为如何?”
骆斐顿时毛骨悚然,居然想拿他喂鲨鱼!这是什么损友!
“喂喂,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就这么对你的好兄弟我?”
“呵,断手断脚的人到处都是,你敢不穿衣服出门么?”
“……”骆斐无言以对,他不敢。
谈斯言在文件上签下名字,随后又问:“最近怎么没看到景然?我这里有一份监控资料,还想让他帮忙检查下。”
骆斐“嗐”地一声,“他啊,最近失恋了,跑到国外的海岛上断联散心去了,说是等什么时候想开了再回来。”
说着,骆斐眼里闪烁出八卦的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