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被秦齐那么一说也有些犹豫,孩子哭个不停手还在红肿流血,她实在做不到就这么干等着。
“这个草药真的有用吗?”
“阿姨,我保证,绝对有用!”秦齐肥嘟嘟的脸上充满了自信,“你就快点给他用吧。”
罐罐小奶音转凉:“如果他用完以后出了问题,你能负责吗?”
“我——”
“不能就滚开。”罐罐不慌不忙地走到那个小朋友面前,从随身携带的熊头包包里拿出半截草药。
也是他在森林里采的,但是根部已经被雨水泡烂,只有上面能用,他就装起来了。
罐罐用力想把草药揉碎,瓶瓶在一旁无奈地接过去,拿出随身携带的迷你药杵和药碗来。
熟练的动作透露出难言的心酸。
罐罐等瓶瓶把草药捣出青汁来,直接抓到手里,从上往下地涂抹到小朋友红肿的手臂上。
围观家长看到他的手法,眼里满是惊奇和不可思议。
这是中医里的推拿手法吧?这么小个孩子是怎么学会的?
慢慢的,小朋友的哭声逐渐减弱,不再动不动就想去抓水泡,伤口也肉眼可见的不再流血了。
“妈妈,好、好像不痛了。”
家长差点
哭出来,“不痛就好,不痛就好!妈妈给你吹吹。”
说完想起来多亏了两小只,家长立马站起来向他们道谢。
罐罐摆摆手,“小事而已,大家都是同学,互帮互助是应该的。他的伤是没事啦,不过阿姨要是不放心,带他去医院看看最好。”
瓶瓶微微点头。
“好好好,谢谢你们啊。”
老师带着这位家长和孩子走后,两小只立马就被其他同学给围住了,叽叽喳喳问东问西。
秦齐白着张脸站在旁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无形中被孤立开来。
就像之前他带动其他同学孤立排挤两小只一样。
其他家长起初不敢打扰谈斯言,怕招人厌烦对以后的来往更加不利,经过这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纷纷向他求教育儿经。
孩子这么聪明识大体,可见家长教导有方啊!
然而他们注定要失望了。
“我平时不怎么操心他们的教育问题,主要靠他们自觉,还有我太太教的好。”谈斯言低调地道。
他忽然理解酒桌上那些已经成家的男人,为何总是喜欢炫耀妻子和儿女。
从这其中获得的满足感,哪怕是签下上百亿的项目都无法比拟的。
一时
间,太太们更加羡慕姜岁了。
她们在家里保持家务教育孩子,教得好了到了外人面前功劳是丈夫的,教得不好了责任全是她们的。
好像她们就只是培养子女的工具人,没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对于男人来说,面子总是胜过一切。
豪门婚姻,更是如此。
像谈总这样不吝啬在外面夸赞自己太太的男人,可以说是极少数。
这么一想,太太们看自家没用的男人就更不顺眼了。
到了下午,钓鱼活动开始。
发生了虫蚁咬人的事,校方给所有家庭都分发了驱虫药包随身携带,以免再有人中招。
谈斯言和两小只没吵醒在睡觉的姜岁,拎着钓具去了湖边。
他们没用校方发的药包,带的是罐罐做的,效果更好还有股淡淡的草药香。
在湖边待了两个小时也没有蚊子来咬他们。
父子三人还比赛,谁钓上来的鱼最多,谁今晚就能和妈妈一起睡。
连一向有兄弟爱的两小只都反目了,为了这个奖励不择手段干扰对方,顺带干扰谈斯言。
这边比赛如火如荼,那边姜岁醒来发现营地空了,只剩下一个女老师在这守着,人都是懵的。
“谈太
太,谈先生担心您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让我过来守着,您要是醒了可以去湖边看看,所有家庭都在那边钓鱼呢。”
女老师笑眯眯地给她指了个方向。
姜岁不好意思地跟她道了蟹,然后往湖边走。
她小腹还是坠坠的,但没那么难受了。
走着走着,姜岁听到脚下传来咔嚓一声响,还没反应过来脚下突然不受控制地往下陷落。
踩空的失重感让她惊叫出声,双手虚空抓握却只抓到一团空气。
下坠突然停止,姜岁晕头转向地抬起头,看到上方出现一张熟悉的脸庞。
“风、风先生?”
“抓紧我的手,别放开。”风辰只来得及抓住她的手指,受力不匀需要花费更多力气才能抓紧。
他眉头皱得紧紧的,一边吸气,一边往下探出另一只手。
“你别怕,把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