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让大家都知道他已经不是纯洁的男孩子了吗?
等她出去后,谈斯言才问:“妈妈出去了,想说什么就说吧,你们瞒着不肯说无非是怕她知道会难过。”
两小只相视一眼,沉默了好一会儿。
“谈曜礼,你来说,为什么对同学动手?”谈斯言沉下嗓音。
瓶瓶听到爸爸叫自己的大名,就知道他的耐心
已经到极点了,而且就算他不说,爸爸也有办法查到发生了什么事。
“爸爸,我没有对他动手,只是在他摔倒时没有扶他而已。”瓶瓶眸子里一派冷静,“没有规定不扶同学就是错的吧?”
“他惹到你了?”
罐罐抬起面无表情的小脸,“我来告诉你好了。他说我和瓶瓶不是亲兄弟,一个姓谈一个姓姜怎么会是一家人,还说从来没见过我们的爸爸妈妈一起来学校,我们其中一个一定是私生子。”
“妈咪让我们在学校里跟同学友爱互助,所以我们没有对他动手,他自己不小心摔倒磕破了头,凭什么怪我们?”
只是因为他们没伸手去扶?
听了那种话,罐罐没有上去踩他们一脚都算好的了。
谈斯言重新坐下来,迟疑片刻,抬手揉上两只小崽子的脑袋。
“你们做的没错。”
瓶瓶还好,罐罐却是愣住了,居然没有预想之中的责骂,而是温和的抚摸。
“帮与不帮是情分,但不是你们的义务,你们有权利选择怎么做。”谈斯言缓慢地道,“自身条件受限时,直接跟人起冲突是最不划算的做法。打蛇打七寸,伤人也要往最致命的部位捅才最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