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差点笑趴下。
这两个家伙,一个在e国给人看病赚了费廉公爵好几百万,一分不剩全给了她,现在换成几十块钱就变小气了。
另一个好不容易存那点钱,全被罐罐搜刮走,连以后给她当牛做马赚钱养她的保证都说出来了。
所以说嘛,孩子就是拿来玩的,这不比某个一言不合就出差,还给她留下“世纪难题”的臭男人有意思?
枫江十里。
傍晚时分,管家把收到的盒子拿上楼给风辰,告诉他是之前来过家里的那位姜小姐让人送来的。
风辰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熟悉的西装外套一时沉默了。
连续两次被人放鸽子,这在风辰的习惯认知里是极度不能容忍的事情。
所以今天看到姜岁,他才会那么冷淡。
第一次被放鸽子,可以说是意外,他也没有介意。
但第二次还那么做,多少让人有些丧失好感。
风辰让管家把这件外套挂回衣柜里,但大概是不会再穿了。
那封放在外套口袋里的道歉信,他也没有机会看到了。
而另一边,姜岁趁着谈斯言出差,两小只周末放假在家,和阮绵绵结伴去了趟玉城。
连她曾经的舍友谢
轻轻都不知道她的暗恋对象是谁,她对这一趟其实不抱什么希望,只是想试着看看能不能找回缺失的记忆拼图。
她和阮绵绵先是把玉城高中逛了一遍,找以前的老师叙旧套话,尤其是当年带班级去盛城大学参观的老师。
可惜时间久远,已经没人记得那时候的事了。
只有当时的女老师隐约记得参观结束后,姜岁没有和他们一起回玉城,而是在盛城的家里待了几天。
还是因为姜岁当时营养不良看着很瘦弱,她觉得可怜才多注意了她几次。
离开学校,阮绵绵突发奇想:“宝,我觉得我们应该去盛大看看,在这里显然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姜岁一愣,抿着唇不语。
“你想啊,你是参观盛大的时候遇到你那个暗恋对象的,那他肯定是盛大学生,我们往盛大找概率会更大吧……你怎么不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太想去那里。”姜岁闷声道。
绵绵说的她当然也清楚,只是她的回避已经成了习惯,提到要去盛大,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慌。
还有隐隐的……抵触。
阮绵绵拍拍她肩膀,“没事,你不想去就不去,我
在盛大认识些人,到时候我帮你找找看。”
“绵绵你真好。”
“我好也不见你抛弃谈总嫁给我啊。”阮绵绵捂着心脏,“休想给我发好人卡!哒咩!”
姜岁哭笑不得地揉乱她头发,吐槽:“你戏好多!”
幸亏有阮绵绵,什么都没查到姜岁也不觉得失落,和她嘻笑打闹着回酒店。
到了酒店楼下,阮绵绵被玉城这边的朋友叫出去嗨,姜岁不太习惯那些场合,就让她自己去玩。
等阮绵绵走了,姜岁脚步一转去了酒店旁边的小吃街。
来都来了,到处看看也好。
其实这座城市带给她的经历一直都不怎么美好。
高中最狼狈的几年是在这里度过的。
她视为知己的好友是在这里消亡的。
好像她生命中最糟糕的事情,都是在这里发生。
姜岁拎着杯奶茶离开小吃街,经过一条巷子旁边时听到压抑的哀嚎声传来,大晚上的让人毛骨悚然。
她头皮发麻,这里是回酒店的必经之路,她对这边又不熟,绕路都不知道往那边绕。
她硬着头皮往前走,结果就看到一个男人跪倒在水泥地面上,身下都是血,浓重的血腥味刺鼻至极。
前
面还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后车门大开,身穿黑衣体型魁梧的保镖分别站在车门两边。
车内似乎坐着个人,银灰色衣角顺着座位落下半截,一双笔直的长腿随意地踩在门边却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光线太暗,看不清车内男人的容颜,只有烟头猩红的光在他指尖静静燃烧。
姜岁一看这个场面顿感不妙,急忙往回退。
这些人已经发现了她,自然不会放她走。
姜岁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图方便了,绕路再麻烦也没惹上这群混黑的人麻烦啊。
黑衣保镖把姜岁推到车前面,粗声问:“老大,这女人在那边鬼鬼祟祟的看着很可疑,要不要把她给解决一下?”
姜岁:!
她就正常走路哪里鬼鬼祟祟了!
姜岁看了眼倒在血泊里的那个男人,顿时打了个哆嗦,她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成天打打杀杀,有意思么?”车内的男人桀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