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谈斯言专属哄睡服务的福,姜岁第二天差点起不来。
这大概就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做噩梦和完整睡眠总要选一样的痛。
洗漱出来,姜岁看到谈斯言从衣帽间里拿出行李箱,疑惑地问:“你收拾行李去去哪儿?”
“出差。”谈斯言简短地道,“c国那边在实验中的产品线出了点意外,我过去看看情况,如果顺利的话今晚回来。”
c国离这不算远,但当天来回也很吃力。
他没有说,可姜岁明白是因为她最近总做噩梦惊醒的缘故,靠着他的物理强行哄睡才能睡得不错。
姜岁把叠好的西装放进里行李箱里,想了想说:“你晚点也没事,先把公事处理好比较重要,我感觉自己现在好多了,不靠你也睡得着。”
谈斯言斜睨她一眼,“我不行。”
姜岁愣了愣,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又羞又恼直接把惊领带扔他身上。
“你自己收拾!”
她气呼呼地要走,却被谈斯言拉住胳膊,从身后将她抱起,放在了对窗的梳妆台上,整个人挤进她双腿之间。
“……干什么?”姜岁眸光忽闪,搭在他肩上的手紧张地攥紧。
她最害
怕他用这样的姿势。
明明她坐着高他一头,可就是有种处处被他掌控,任君采撷的羞耻感。
谈斯言骨节分明的手掌在她腰后轻轻摩挲,墨眸凝着她漂亮清透的眼睛,哑着声叮嘱:“我不在这里,不准和别的男人太靠近,尤其是时泽和弗兰。”
姜岁被他摩挲得身体发软,羞怯地眼睫直颤,坐都快要坐不住。
他是不是有那个什么触摸饥渴症?
好好说个话为什么非要这里揉揉那里捏捏?
她又不是玩偶。
察觉到她的走神,谈斯言眯起眼眸,“听见没有?”
姜岁敷衍地点头:“听见了听见了,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谈斯言在她红润的唇上咬磨一记,哼笑道:“你敷衍我?”
“……我没有!”姜岁耳根乍红,伸手推他的肩膀,“你快点收拾东西了,你不怕迟到我还怕。”
“不急。”谈斯言扣着她后脑勺吻上去,低哑的声线模糊不清:“八个条件第一个,等我回来找你要。”
什么条件?
姜岁发不出声音,但谈斯言仿佛察觉到她的想法一般,炙烫的吻移到她雪白的耳廓附近,吐字暧昧:
“我们还没试过在衣帽间。
”
“?”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她以后怎么直视这个衣帽间!
吃过早餐,姜岁和谈斯言出门以后,两小只吨吨吨同步喝完牛奶,回房间拿东西,也出门去了。
他们来到隔壁按门铃,受到了管家以及费廉的热情招待。
罐罐不喜欢大人那套寒暄套近乎的交流方式,直接说明想先去看看病人的情况。
费廉这才想起面前的是两个小孩子,不是他平时接触的那些巧舌如簧的成年人。
他有些惭愧,立即带着他们上楼。
费夫人早就有心理准备,并没有因为两小只的年龄质疑或是看不起他们,不管他们问什么都温柔地回答。
罐罐把完脉,小眉头皱得紧紧的,“脉象迟滞,督脉不畅,胆气内淤……你一年前是不是小产过啊?”
费夫人惊讶地和费廉对视一眼,费廉激动地回答他:“是的没错。”
居然只是搭个脉居然就能看出他妻子一年前小产过。
中医竟然这么神妙?
“你当初误服大量藏红花导致的小产,体内毒素没有排净就开始喝补身的药,脾胃受到的影响最大。”罐罐奶声奶气地给他们解释,“有句话是‘万病之源源
于血,百病之由由于气’,你的血气不足,体内还堆积着那么多毒素,身体能不被拖垮嘛?”
费廉和费夫人大惊失色,在温度适宜的房间里,后背却冒出了冷汗。
费夫人眼含泪水,“我当初小产竟然不是意外……”
他们盼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盼来个孩子,若是意外还好,谁知竟然不是。
费廉忙问:“小朋……小神医,我夫人的身体还有治愈的可能吗?”
“有是要是别人来,肯定不行。”罐罐摸摸下巴,“如果是我来,起码有八成把握。”
瓶瓶看着他那副臭屁的模样,忍不住弯了弯唇。
费廉大喜过望,急忙恳求道:“只要小神医愿意救治我的夫人,我什么都愿意付出!”
罐罐摆摆手,“不用啦,诊金你昨天已经支付过了。既然收了你的诊金我就会尽全力治好你的夫人。”
“首先我需要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