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ke也想过要在上面打广告，宣传效果绝对是一级的，全玉城的人都会注意到。
但由于排期和价格原因，最后放弃了这个方案。
不知道谈斯言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让那段话在双子塔上待了整整九分钟。
不说全玉城的人，起码半个玉城的人都注意到了。
明天大概还会上热搜。
不，已经上了。
姜岁手机上方跳出好几个弹窗，标题就是琅嬛一掷千金为明日首秀宣传的新闻消息。
这就是谈斯言送她的礼物。
一份以浪涛席卷之势把琅嬛这个品牌推到玉城人面前的礼物。
姜岁很难不喜欢这个礼物。
这是她珍视的事业，也是她这一生最喜欢做的事情。
原来他都懂。
姜岁看着那一片绚丽的色彩，眼眶泛起阵阵酸热。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手机那段的谈斯言嗓音比平日里柔和了几分，问她：
“昨天的姜岁不肯收下这份礼物，今天的姜岁愿意接受它么？”
零点已过，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
“不。”姜岁吸了吸鼻子，故意想让他紧张一下，才说：“我刚刚忘记录视频了，这份礼物还不算到我手上。”
谈斯言低笑出声
，“是我的错，明天给你补上，让你拍个够。”
姜岁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认真了，赶紧制止：“别别别，一次就够了，再多就不稀奇了。”
她光是稍微计算下这九分钟要花掉多少钱，就快心痛死了。
这哪里是花钱，分明是烧钱！
“还有，就算我收了你的礼物，我也没有那么容易就原谅你。”姜岁理直气壮地说，“这种花里胡哨的招数对我没用。”
“嗯。”谈斯言并不意外，本来也不是为了这个才准备的这些东西，“只是想逗你开心，我们两个的事情另算。”
他是个商人，行事讲究有利可图。
唯有在姜岁的事情上，不在乎这些。
……那当然是假的。
猎人当然不会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温和无害。
谈斯言现在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编织一张巨网，不动声色地谋求一项更大的利益。
他是最有耐心的猎人，合该得到应有的奖赏。
不是么？
谈斯言唇角微微掀起，噙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低声道：“晚安。”
“晚安……”姜岁挂了电话，坐在温热的浴缸里，明明也不热，脑袋里就是晕乎乎的。
他做这些不是
为了让她原谅，难不成是单纯的讨她欢心？
谈斯言什么时候这么……浪漫了？
过了一会儿，谈斯言发来几条视频给她。
高清的，各个角度拍摄的双子塔。
姜岁呜咽一声耳尖爆红，差点想把脸蛋埋进水里降降温。
这个男人有点太犯规了。
她怕自己坚持不了多久。
第二天。
展览正式开始是在下午，事情基本上都已经安排好了，琅嬛这边也有专业的管理人盯着，姜岁只好对好服装数目还有出场名单。
对完以后还有时间，她和其他设计师一起出去吃午餐。
吃完回会场的时候，恰好经过餐厅隔壁的玉城高中，姜岁心神一晃，呆呆地站着没动。
“不好意思，你们先回去，我还有点事。”她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说出了这句话，然后转身往校门口走。
其他设计师面面相觑，也没深究什么。
今天是周末，学校里没什么人在。
现在管得也没以前那么严，只要登记名字就能进出。
进门处连接着一条长长的香樟小路，放假没人打扫，落叶铺了薄薄一层地毯，踩上去嘎吱作响。
姜岁走到教学楼，凭着记忆来到她以前所在的班
级。
这里翻新过，早已经大变样了。
可能自己刚毕业学校就装修，是每个学校的传统。
姜岁走到教室后面，看着黑板旁边的优秀作文展示区，有块没清理掉的地方，是写有她名字的纸。
她伸手摸上去，眸光怀念。
她是怎么了？
居然到了学校门口，才想起自己以前在这里读过高中的事情。
按理说人这一生会忘记很多不必要的事，但在哪里上的学，是一定不会忘记的。
可她却忘了。
可能是那段时间里，没有什么值得她记住的回忆吧。
姜岁没有在这里久留，把教室门关好，最后看了一眼这里，转身离开。
“诶……”有个怀里抱着一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