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瓶迟疑地点点头,“他们两个的血型都是o型。但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妈妈是ab型rh阴性血,就和爸爸一样。”
两个o型血的人,是绝对不可能会生出ab型rh阴性血的孩子。
也就是说……
“噗!”罐罐震惊到没忍住喷了瓶瓶一脸薯片渣渣,“他们居然不是妈咪的亲生父母?!”
瓶瓶习以为常,淡定地抹了把脸,对他提议:“要不你再进去一趟,去揪根她的头发回来?记住要带毛囊的。”
“万一她要揍我怎么办?”
“你就告诉她,你爸是这里的院长。”
“可我爸不是啊。”
“现在是了,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
罐罐一副“我信你的邪”的表情瞅着瓶瓶,然后把薯片塞回他怀里,拍掉衣服上的碎屑站起来。
抬头挺胸非常有气势地往姜母的病房走去。
“孩儿们等着,本大王这就去打了她的脑袋下来给你们下酒!”
瓶瓶:“……”这个戏精。
等了几分钟,瓶瓶刚把电脑收回小背包里,突然听到病房那边传来一声惨叫。
紧跟着罐罐夺门而出,一把拉住瓶瓶的手就往电梯里跑。
“出什么事了
?怎么动静这么大?”瓶瓶不解地问。
“不知道啊,我揪完头发就跑了!”
“头发呢?”
罐罐迅速按下一楼的电梯键,等门关上才张开一直紧紧握住的右手,“在这儿!”
瓶瓶低头看到他手里那一把少说有几十根的头发团子,陷入了沉默当中。
很难不怀疑,有公报私仇之嫌。
作为他的哥哥,瓶瓶只想说一句干得漂亮。
拿到姜母的头发后,两小只又溜回家里,在姜岁的梳子上扒拉半点,才找出一根带毛囊的头发丝。
问就是舍不得拔妈妈头发。
亲子鉴定出结果一般要三天时间,但瓶瓶找的是谈氏旗下的鉴定所,加急半天就能出。
跑了一天,罐罐累得胖罐子胖摔,直接瘫在沙发上成一坨饼饼不肯动了。
瓶瓶见他睡着了,于是去房间拿了块毯子给他盖好,以免着凉。
然后才拿着手机到露台去给爸爸打电话,把这些事情告诉他。
谈斯言刚结束一个会议回到办公室里,坐下来听儿子“告状”。
沉吟片刻,他开口道:“你把视频和病历表发给我,我来处理。”
“不用等鉴定结果出来再动手吗?”
“结果给姜岁一
个人看就够了。”
瓶瓶忽然明白了什么,放下手机用电脑把那段监控视频发给爸爸。
另一边,姜母捂着刺痛的头皮躺在病床上,在心里把那个薅她头发的小破孩骂了一遍又一遍。
姜母拿出手机,看到“姜岁不孝”这个话题已经上了热搜第一,话题里几乎都在骂她,才觉得有些畅快。
死丫头,连他们的话都不听,还对她唯一的弟弟下死手,该骂!
真不知道养大她有个什么用……
“嘭!”
病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姜母还以为是那个小破孩又回来捣蛋了,刚要破口大骂,眼睛就被摄像机的闪光灯给闪到了!
一群拿着“长枪短炮”的记者挤进病房里,话筒镜头纷纷对准了姜母。
“姜女士,请问你对谈氏集团公关部作出的回应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你知道偷盗儿童是重罪吗?”
“如果姜岁是你和你丈夫偷来的孩子,你们是抱着一种怎样的心理要求她无条件赡养你们呢?!”
“姜岁晒出来的账单上包括你的手术费,加起来近一百万,而你明明没有病却联合医生伪造病历,是否存在骗钱的目的?”
“还有你
儿子涉及一场珠宝店抢劫案,因此入狱,你们为什么要把一切责任推到姜岁身上?是为了给你们儿子洗脱罪名吗?!”
“姜女士,你难道不会觉得羞愧吗?!”
记者们问得这些问题冲击力度太强,险些让姜母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她和丈夫隐瞒二十多年的秘密,不可能会有别人知道才对!
医生收了他们的钱,怎么还会出卖他们!?
姜母耳朵涨疼,喉咙里都是铁锈味,嘴唇哆哆嗦嗦想要辩解,却在这时有人敲响了病房门。
“警察办案,林芬女士是不是在这里?”
姜母喉咙一哽,终于没有绷住,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门外,拿着外卖回来的姜父听到里面的动静,转身就想跑。
后面来的警员拿出证件,“你是林芬的丈夫吧?跟我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