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看的都看过了,你现在才害羞是不是晚了?”
谈斯言没把她那点毛毛雨似的挣扎力度放在眼里,单手以绝对掌控的力度制住她乱扭的腰肢,掀开底下的被子。
而后缓缓探入。
姜岁就跟被人揪住小尾巴的鱼一样,瞬间浑身脱力,躺在那里脸红的要命,眼尾泛起潮雾。
不知是太难受,还是太难为情。
谈斯言一掀眸就看到她鲜若桃花的脸颊,还有颤动不安的眼睫,似是颤巍巍的蝶翼。
极度勾起男人心中的破坏欲。
想将她欺负到哭。
谈斯言眼底暗潮涌动,只不过还是被压制下来,待上完药后把被子重新给她盖好。
姜岁脸都埋进了被子下面,只露出一点红通通的耳尖,离当场去世只差这么一点。
从小到大,每次摔到磕到,都是她自己给自己上药,父母很少会管她。
她以前也幻想过,自己摔跤受伤后,会不会有人温柔地替自己吹吹伤口,耐心为自己上药……
但绝对不是在这方面!
呜,她死掉算了。
谈斯言知道她脸皮薄,也没继续逗她,把药膏放在了桌上。
“早晚各擦一次,记住没有?”
“嗯……嗯。”姜岁默默裹紧被子,她敢不记住吗?
谈
斯言没有离开,又问:“谁给你下的药,你有头绪么?”
姜岁想了想,“我那天和同事在温泉酒店玩,白天还好好的,晚上泡完温泉以后去喝了咖啡。当时我觉得咖啡味道很怪,只喝了一口就没喝了。现在想想,那杯咖啡可能有问题。”
她的味觉还挺敏感的。
只是当时没往下药方面联想,还以为是单纯的咖啡没泡好。
“具体哪家酒店?”
姜岁把地址说了一遍。
“这件事我让程南去调查,你最近尽量注意,不要吃脱离视线的食物。”谈斯言沉声叮嘱,随后拿起一旁的外套,“我要去公司了,有事打我电话。”
姜岁在被子里点点头,“好,你路上注意安全。”
等听到关门声,姜岁才敢掀开被子透气。
坐起来动了动腿,登时酸疼得她脸蛋都皱在一起。
还好礼服和西装的订单完成以后,她有一整周的假期。
更好的是,谈斯言没有一周假期。
不然她迟早要死在这张床上。
刚开荤的男人真可怕。
起来洗漱好吃过早餐,姜岁抱着电脑坐在客厅地毯上,开始研究长生殿待筹备的系列设计。
想起手机没电,她刚把充电器插上,手机开机后,叮咚叮咚的消息
弹了出来。
程瑜晚:【姜岁,你在哪里?到家了吗?】
岑越白:【岁岁,你还好吗?看到消息给我回个电话】
姜岁疑惑,他们怎么了?
她一一回复后,没多久岑越白的电话进来了。
“岁岁,你没事吧?”
“越白哥,我没事啊,在家里休假呢。”姜岁不解地问,“发生什么事了啊?我看程总监也在找我。”
岑越白似乎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前天晚上酒店里出了点意外,有个酒鬼闯进你那间房里,被我们撞见制服了。”
“我发现你不在房里,虽然程总监说你已经回家了,可在不确定你是否安全以前,我有点不放心。”
这两天他的心都是提着的,直到此刻才好些。
“越白哥,让你们担心了,不好意思。”姜岁歉然道。
那应该不是什么意外。
那个酒鬼就是冲着她来的。
假如前天晚上她不是离开酒店,而是回房间休息,那种情况下会发生什么,她想想都后怕。
岑越白轻笑了声,“听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好好休假,下周公司见。”
“好,我会的。”
挂了电话,姜岁揉了揉长发,心绪烦乱。
到底是谁这么恶毒,居然用下药这种龌龊手段对付
她?
宋凝。
姜岁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她。
除了宋凝,没有人会不择手段也要毁了她。
想不到她这次居然学聪明了,玩阴的。
姜岁点开蔓枝官网,置顶还挂着设计师的道歉信,评论里的风向从一片骂声,到今天已经有些松动。
她眸中泛起冷意。
蔓枝真的以为,她的设计图是这么好偷的吗?
宋凝这么想要蔓枝扬名国际,那她就帮她一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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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枝砸了几百万公关费,好不容易扭转了局面,挽回了一些岌岌可危的品牌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