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舌尖再度长驱直入，撩拨得她浑身发麻，坐都快要坐不稳。
他似乎就是想看她失控的模样，指尖暧昧地挑开她的衣摆，热感游弋而上。
姜岁双肩轻颤，眼尾漫开一片旖旎的潮红。
心跳声突破耳际。
“够、够了。”
好不容易寻到空隙，姜岁嗓音发颤地出声，额头抵着谈斯言的肩膀，小声求饶。
“啧。”谈斯言喉结性感地滚动几下，被欲望浸染的声线低沉沙哑：“只是接吻而已，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姜岁脸颊羞红，捂着领口愤愤地瞪着他，“只是接吻而已，你乱摸什么？”
当她没感觉的吗！
谈斯言慢条斯理地把她毛衣整理好，戏谑道：“你不是很享受？稍微慢点还哼哼。”
姜岁：！
她气得从矮柜上跳下去，结果因为腿软差点摔倒。
谈斯言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手，把她拉了回来。
姜岁刚要说谢谢，就听见他嗓音含笑道：“就算恼羞成怒也用不着跳楼，这点高度死不了人。”
她磨了磨牙，“家里有没有解毒药，给我吃点。”
“嗯？”
“你嘴巴这么毒，我怕我命不久矣。”
“……”
扳回一局，姜岁哼了声，推开他往沙
发那边走，盘腿坐在地毯上，开始切蛋糕。
感觉到男人从身后走过来，姜岁垂眸看着蛋糕，故作平静地问：“谈先生，我有个问题。”
谈斯言屈腿坐下，“说。”
“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关系？”
谈斯言撩起眼皮，凝着姜岁毫无情绪的脸，微微眯眼，“一张结婚证上的关系？”
“但接吻这种事，只有情侣和夫妻能做。”姜岁抿了抿唇，“一张结婚证上的同居关系人，不能做。”
谈斯言没什么反应。
姜岁认真地看着他，“我只是想问清楚，你到底是把我当成什么来看待的？合作的妻子？还是其他？”
谈斯言唇畔笑意缓缓收敛，望着她久久未语。
似乎在衡量她这个问题，值不值得他回答。
蛋糕的香气在沉默的客厅里蔓延开来。
姜岁收回视线，把蛋糕切好，接着摆好小吃，心底浮现出浓浓的失落。
算了，她犯什么傻。
居然被难得的温馨冲昏头，问出了这种自取其辱的问题。
她自嘲地想。
“我明天要出差。”谈斯言忽然开口。
姜岁有些提不起劲地嗯了声，“你昨天说过。”
明天才是圣诞节，之所以今天过，还是因为他明天要陪老
板去国外出差。
谈斯言晃了晃手边的鸡尾酒，淡淡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和你的圣诞礼物一起，等我回来再给你。”
姜岁一愣，抬眸看向他。
他恰好也在看她，墨眸幽深似漩涡，仿佛能将人的全部心神吸附进去。
霎时间，姜岁心跳漏了一拍。
“……嗯。”她低头咬了口蛋糕，小声道：“这是你自己说的，可不是我逼你的。”
谈斯言蓦地笑了，眉眼间一贯的清冷化开，异常慵懒俊美。
“没良心。”他低嗤道。
姜岁没有说话，唇角弯了起来。
—
第二天，姜岁被阮绵绵邀请去她家过圣诞节。
别墅里的圣诞氛围很浓，壁炉里火焰跳跃，四周挂着彩带装饰，歌声悠扬悦耳。
吃完晚饭，阮绵绵掏出一大本册子来，递给姜岁。
“岁岁，这里面的都是一些优秀未婚男青年，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想先跟哪个约会尽管跟我说！”她相当豪放地道。
姜岁差点被果汁呛到，赶紧按住那本册子。
“绵绵，我上次跟你开玩笑的，我暂时没想离婚……”
阮绵绵皱眉，“你们不是没感情吗，在一块儿也是耽误你的青春。还不如赶紧断了，重新挑个体贴
的！”
听着她这像是在说挑大白菜的语气，姜岁笑出声来。
看姜岁这样，阮绵绵一脸狐疑，“岁岁，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姜岁脑海里闪过昨晚的画面，脸颊蓦地泛起红晕。
都还没回答，阮绵绵就已经明白了，暧昧地挤了挤她的肩膀，“哦哟，看来最近发生了什么好事啊，上次还不承认的。”
“哪有？”姜岁挠挠脸颊，“我之前也不确认而已。”
“那你现在确定非他不可了？不怕他继续拿你当保姆？”
姜岁摇头，“他今天早上跟老板去国外出差了，说是回来告诉我，他到底把我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