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送走满脸怒气的钟湛后,忧心忡忡地想找姜岁重新谈谈。
结果一过去就看见了正在接吻的两人。
尽管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谈斯言宽阔的后背,根本看不到被他按在怀里压榨的姜岁。
但还是让姜母老脸一红,赶紧退了回去。
夭……夭寿啊。
岁岁很跟这个司机居然真的是夫妻?!
等到谈斯言彻底放开姜岁时,她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偏着头靠在他肩膀轻轻喘气。
当看到已经空无一人的对角时,姜岁立刻恼了。
“谈先生,钟湛早就走了,别跟我说你没注意到!”
谈斯言神情透着些许餍足,散漫地回她:“他走了跟我吻你有什么关系?”
姜岁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以为你刚才在帮我!”
不然怎么可能连反抗都没有任他欺负自己!
“我没有帮你么?”谈斯言好整以暇地反问,“难道他不是因为看见我们在接吻,才被气走的?”
姜岁捏紧拳头,“那他都走了你为什么还要继续亲?你分明是故意的!”
谈斯言眉梢挑起,看她的眼神带着一丝淡嘲,“想让我帮你,还不给好处,你在做什么美梦?”
他是商
人,不是善人。
这句话谈斯言没说,可姜岁多少从他的眼神里品出来了一个意思。
——你太天真。
敢情她一开始就是在羊入虎口?!
姜岁气得不行,抓起他的右手,恶狠狠地在他虎口处咬了一口。
咬完她就把他的手扔开跑了。
徒留谈斯言一个人站在那里,低头看着虎口处那枚咬痕,墨眸幽深。
上次他醉酒不小心欺负了她,她也在相同的位置咬了他一口。
她属小狗的?
钟湛被气走后,姜家的氛围才算好点。
姜母因为撞见女儿和女婿亲热的画面,这会儿正尴尬着,没像吃饭那会儿一样甩脸色。
姜岁发觉她的眼神一直往自己嘴上瞟,忍不住抿了抿嘴,觉得不太自在。
她刚刚补了层口红,应该不会被看出来吧?
因为心虚的关系,不到两点,姜岁就和谈斯言提出先回去了。
姜父眼不见为净,也没留他们。
姜母送他们出门,想了想说:“岁岁,你以后不会真的要不想管我和你爸了吧?”
“你以前发了工资,都会打一半给我作为家用,你弟弟学习那么辛苦补习费又高,家里现在的情况你又知道……”
姜岁怔了怔,刚
要回答,身侧的谈斯言便道:“伯母,她的卡在我这里。”
姜母一下愣住,“岁岁把钱都交给你了?这怎么行……”
那以后姜岁还能给她钱吗?
姜睿学校的贵族兴趣课程要花不少钱的……
“我是她的丈夫,没人比我更有资格。”谈斯言轻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以后这些事你找我就行,她做不了主。”
话落,谈斯言握住姜岁身侧的手,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带着她朝电梯走去。
进了电梯后,姜岁才问他:“谈先生,你刚刚是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好让我妈以后没办法从我这里拿钱?”
谈斯言侧首看她,“怎么,嫌我多事?”
“没有。”姜岁摇摇头,“我刚刚其实差点心软答应她了……以前也心软过很多次,我也知道这样不好,但就是习惯了。”
习惯父母要求什么,她就怎么做。
不见面的时候她还能硬的起来,可一见面,她就会莫名其妙开始心软。
说白了,就是没办法彻底狠下心。
“你妈现在知道家里的财政大权在我手上,以后应该不会再问你。”谈斯言淡淡道,“如果她问,你让她找我,我来解决。”
家里的财政
大权……
明明在讨论有点沉重的话题,但姜岁突然想笑,心口的棱角微微发软。
但还是拒绝了他的提议:“还是不要了,毕竟是我家里的事情,麻烦你有点不太好。”
谈斯言意味不明地看着她,“更麻烦的事也已经做过了,不差这点。”
姜岁:?
她满眼困惑地瞅着谈斯言,没想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走出电梯后,姜岁脑袋里灵光一闪,紧接着脸颊逐渐泛红。
原来他指的是他们在洗手间里做的事!
她还以为是别的什么,在这绞尽脑汁冥思苦想!
他还要不要脸了?!
另一边。
姜母忧心忡忡地走回家门,冲着姜父一通抱怨:“结个婚把她心都结野了,居然把银行卡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