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结婚……是错误的决定?
姜岁被这话刺得心口一涩,无尽的委屈汹涌而至,反问他:“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又对我有多了解?”
碰上这种只在网上看到过的恐怖事件就算了,还要被他质疑……
她明明没有做过!
谈斯言正欲开口,却被一阵哐哐哐的砸门声给打断了。
“姜岁!贱人!老子在民政局前等你半小时,你给老子在这里偷人!”
“要不是老子看到监控,还不知道你把野男人带到了家里面!”
“老子知道你们在里面,滚过来开门!”
钟湛狂躁暴怒的声音随着敲门声一同传进屋内。
谈斯言眉峰缓缓拧起,侧头看向强忍委屈而眼眶泛红的姜岁,眼底诧异的光一闪而过。
摄像头居然不是姜岁装的?
换言之……他误会她了?
姜岁没注意到他的目光,被钟湛拍门的架势吓得脸色发白,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去开门。
钟湛脾气并不好,尤其是生气和醉酒之后
,一言不合就会动手。
现在家里只有她和谈斯言这个病人,要是让他进来,恐怕没什么好事……
门外的钟湛还在一个劲地谩骂:“贱人,难怪平时不让老子碰你,装得那么清纯矜持,背地里和野男人乱搞!”
“你不开门是吧?好啊!”
下一秒,房门从外面遭受到某种重物碰撞,屋子里的东西都震得晃了晃。
没几下,整扇门居然就这么倒了下来!
姜岁吓得后退半步,不小心碰到身后的谈斯言。
想起刚才的争执,她立即避开,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却将她拉到了身后去。
接着男人低沉冷冽的嗓音响起:“待着别动。”
姜岁一怔,回过神来时钟湛已经走进了屋里。
他拎着铁棒,面目狰狞地看着客厅里姿态亲密的两人,狠狠呸了口唾沫。
“狗男女,你们以为不开门就没事了?!”
姜岁蹙起细眉,“钟湛,是你找女人劈腿在先,我已经跟你提出分手,以后我和谁在
一起都和你……”
“你给老子闭嘴!等老子弄死这个小白脸,再来收拾你这个贱人!”
钟湛理智全无,举起铁棒就朝着谈斯言的脑袋招呼过去!
这一下如果砸中,不死也得脑震荡!
姜岁小脸惨白,心脏因恐惧都停跳了一瞬,只来得及大喊:“谈先生小心!”
谁知就在铁棒砸下来的那一刻,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其截住。
谈斯言身形不偏不倚站在原地,目光嘲讽地看着钟湛,手臂因突然发力而绷紧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单手握着铁棒前端,另一只手借着侧过身体的角度,抓过钟湛的一只手臂,向后一折!
骨头错位分裂的声音清脆响起。
伴随着钟湛痛不欲生的哀嚎声。
谈斯言却没有停下,长腿一抬,毫不留情地踹向钟湛胸口!
这回钟湛断的,不止是手臂。
还有几根肋骨。
连呻吟声都没有,他就直接昏死在了地板上。
可刚才的动作牵动了谈斯言身上的伤
口,他皱起眉,脸色明显比方才更加苍白。
姜岁发现这点,看都没看地上的钟湛,走到谈斯言身边着急地问:“你是不是伤口裂开了?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没事。”谈斯言低头时无意间看见,她睡衣领口露出的小片风景,雪白得晃眼。
他骤然将目光移到了昏死的钟湛身上,“这玩意怎么处理?”
听他的语气,好像把钟湛当成了一件需要分类的垃圾。
姜岁心里的沉重一散,有点想笑。
然而当看见自己损坏的门,还有一地狼籍的客厅,姜岁又笑不出来了。
今天如果不是谈斯言在这里,她不敢想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还有,只要一想到自己每天都在钟湛的监视下,她就浑身发冷,反胃恶心。
幸好她没跟他结婚,否则……
姜岁后怕地咬住唇,回过神来时看到谈斯言拿着手机,正在跟什么人通话,低垂的眉眼清冷沉静。
“嗯,尽快送来。”他吩咐了句。
送什
么来?
姜岁迷惑地眨眨眼。
十分钟后,谈斯言的保镖赶过来,对现场拍照取证后,就把钟湛扭送去警局。
微型摄像头和铁棒作为最有力的物证,也被带走了。
保镖离开没多久,来安装新门的工作人员也到了。
忙前忙后大概半小时,才终于装好。
姜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