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救子岳,我不在乎!”
听到这句话,贺时宴的眸色沉了下来,薄唇掀出冷冷的一句话,“你的命是我的,我暂时还不打算让你去死。”
丢下这话,贺时宴便离开了医院。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景瑟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成拳。
医生安慰她,“景小姐,我觉得贺先生也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确实
是需要慎重考虑的。”
景瑟抿着唇,心里五味杂陈。
贺时宴是在关心自己吗?他不想再报复自己了么?
那天贺子岳被送去化疗的时候,他还抱了自己,那个拥抱,她后来几次想问却又都没能问出口。
另一边,江城机场。
“小心点儿,轻点儿我那个箱子里都是给别人带的礼物,别弄坏了。”
贺时雨指挥着贺家来接他们的司机搬东西,余光瞥见白悦一直看手机,便上前笑嘻嘻道,“等我哥电话呢?”
“没有,”白悦收起了手机,勉强地笑了笑。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哥他放了我们全家鸽子,没一起去旅行,现在你回来了,他还不来接你,晚上见了他我替你好好说说他。”
“没事儿的,公司事儿多,他走不开。”
“春节能有什么事啊,我看是有别的人让他走不开吧。”
贺时雨的话意有所指,让白悦一怔,“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好奇,嫂子,你说整个春节期间,我哥都在干嘛?你就没找个人问问么?”
白悦的脸上掠过一抹阴霾,暗自攥紧了手包。
她当然找人问过,不光是问了,还拍了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