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纺织厂的职工宿舍里,陆英才正搂着一个同厂的女职工吃饭,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好不火热。
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酒肉和小菜,陆英才看起来像是怀胎十月的肚子已经开始折叠了,他身边的女职工看起来丝毫不介意他的肥腻,还抬着筷子给他嘴里喂花生米。
“陆厂长,你说咱们的事会不会被那小子告发呀?”
陆英才不屑得冷哼一声,“他想告也得看看我答不答应,只要他不怕丢了那条狗命他尽管去告,我陆英才还没怕过谁,再说了,咱俩的事谁不知道啊,就他嫌命大!”
女职工听他这么说多少放心,“就是,穷乡僻壤出刁民,那种山沟沟里能出什么有本事的货色。”
陆英才捏她的脸,“就你这张嘴会说,放心,踏实跟着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女职工拍他的肚子,“陆厂长,你看我也二十多了,一直这么没名没分的跟着你也不是回事啊,你之前可是答应人家要娶我的,是不是想赖账?”
陆英才看她,“急什么,这不是厂里快巡查了,我生活作风不能太明目张胆出问题啊,再说了,我叔还盯着我呢,等我正式把这个副字去了,我肯定跟那个黄脸婆离婚,把你娶回家。”
“你可答应人家了,不能耍赖。”
陆英才一把按住人,二十多斤的大胖头往女职工脸上亲,“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两人刚叠起来,职工宿舍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陆英才刚想骂街,看到来人,一把将女职工从身上推开,“你先回去。”
女职工也看了眼来人,不敢得罪陆英才急忙捡起地上的衣裳小跑着离开。
陆英才套了件大裤衩,裤衩上还支着小帐篷,他尴尬地按了按,“叔,您这么晚怎么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扇了过来,“我打扰你好事了?”
陆英才这才看出来来人脸色不好,“怎么会,看我这张臭嘴,您什么时候来都正好。”他急忙拉过一把椅子拿自己衣裳擦了擦,“叔,您快坐。”
“我告诉过你多少回,管住自己那点儿破事,要是实在管不住,有的是人坐副厂长这个位置。”陆学文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身上的气场是凌厉,是深沉,是外人从未见过的盛气凌人。
“刚才的事以后再不准发生,如果让我知道你和厂子里的女同志再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别怪我不留情面。”
陆英才点头哈腰,“叔,这次是意外,我就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陆学文倏然一束寒光射向他,陆英才顿时闭了嘴,“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
把陆学文送走,陆英才怎么想怎么难受,刚才没完成的事儿吊着他上不来下不去,有心再找找那女同志,又怕陆学文发现,干脆拿了东西直接回家。
王花正要睡觉,陆英才推门进来,“哎呀当家的,你咋回来了嘛?”
陆英才脱了鞋,大爷似的往椅子上一坐,王花笑哈哈地给人脱衣裳,又是倒水又是递烟的,“吃饭了没,这么晚回来是不是有啥事?”
“咋着,老子回自己家还用跟你报备吗?家里藏奸夫了这么怕老子回来?”他阴沉着一张脸,王花娇嗔他,“你说啥呢嘛,我有没有奸夫你还不知道。”
陆英才一把将人推倒,王花身材虽然不如厂子里那些女同志,但是闭上眼都差不多,陆英才不挑了。
两人酣畅淋漓的十分钟过后,王花有些不太满意地偷偷撇了撇嘴,想到什么又翻了个身趴到陆英才身上,“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小月跟那男人结婚最后没成的事儿?”
陆英才闭着眼回味,“咋了?”
“上次不是说了嘛,有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丫头片子,撺掇着那赵军临时换了小月,找了别人。”
“有话直说。”陆英才对王花没太多耐心。
“那小丫头片子上京大了,宿舍就在咱们萌萌旁边,上回可把萌萌气坏了,那么多乡下人追着看我们热闹,昨天回来说那口气还是咽不下,你说咋整?”
陆英才睁眼,“一个小丫头片子,毛都没长齐,陆雨萌还对付不了嘛,你不要以为老子不知道,她在外面有多嚣张,怎么着,老子的闺女还能被人欺负了去?”
“哎呀,那倒不会,但是学校毕竟是学校,萌萌就是再厉害也得守学校的规矩,不敢太过分。”
陆英才点了支烟,“这有什么难,京大招生办主任不是咱们家常客嘛,改天把他约出来,让他随便找个理由,直接把那什么夏卿卿开除学校。”
王花喜上眉梢,“我就说还得是你厉害。”
有些话,男人听不了,陆英才将近二百斤的身子猛地一翻,差点没给王花压死,“让你看点儿更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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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公共安全课是今年新增的,所以不分年级,是这个专业的同学都可以选听。
第一节课,江小鱼和夏卿卿,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