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敌暗我明,国立同志,他们一定会找人盯着你,所以在搞清楚敌我之前,你不要过多的参与反特行动,我们要放长线钓大鱼!”
对于潘汉年的安排,田国立也是支持的,他个人的安危不算重要,但要是因为自己的疏忽让光头党给国家和组织造成伤害,那可就万死难辞其咎。
“解放之后,毛森的心腹潘立忍就消失了,但我分析他还在伤害,不然毛森给他留的人和钱就没有任何意义。
我也派了两个好手潜伏在他身边,但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
“这个潘立忍在上海深潜,对我党是重大隐患,我们反特工作的重点就是挖出他!”
“潘立忍这张脸在上海应该不算陌生,大家伙估计都是恨得咬牙切齿,找出照片,画像,请文工团的同志出出力,
看看要是让他们化妆潜伏,准备弄成什么样子,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做。”
林启明的建议让两人眼前一亮,其中田国立更是拍手叫好,
“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和潘立忍斗了八年,我一定得把他送到审判台,为被他杀害我党同志以及各界民主人士报仇!”
被惦记着的潘立忍此时刚刚参加完游行,喊了一上午“庆祝上海解放,人民当家做主,”口号的他,
把庆祝解放,全场八折的招牌放到了自己重阳小卖部的店铺外边,
回到柜台,看着手里的《人民日报》,翻开后是一个信封,倒出来之后是一张上海市公安局刚刚颁发的居住证,
留着两抹胡子的潘立忍的可笑照片清晰的印在上面,旁边是写着魏重阳三个大字,自此,潘立忍以死,魏重阳当立。
讥讽的笑了笑,把居住证放好,望着热闹的大家,潘立忍眼底幽暗无比。
忽然一个穿着板正西装,带着礼帽的男人走了进来,笑着问道:“老板,您这儿有没有金钱牌香烟?”
此话一出,潘立忍立马精神一顿,脸上带着假笑,“美国货啊,这个紧俏,这样,您进屋,我给您好好找找。”
随着潘立忍的招呼,男人跟着他进入了里屋,四处打量了一下,潘立忍关上了屋门。
屋内男人坐在桌上,面色笑容也消失殆尽,“潘队长,上峰旨意。”
“是!”
潘立忍立正站好,但是眼底不屑,却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是若隐若现。
男人也注视到这一点,心里暗骂,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但没办法,炮灰的情绪也是要照顾的,所以他选择视而不见,
“兔子党上海市政府挂牌在即,陈市长必定会进行演讲,要求你们当他制造混乱,破坏挂牌仪式,最好对陈市长进行刺杀。”
“保证完成任务。”
潘立忍面色一凛,他没想到这潜伏的第一个任务就还这么带劲。
“潘队长,上边说了,任务成功之后,赏黄金千两,同时召回湾湾,你可得把握住机会啊!”
“您放心,潘某绝不会让局座失望,我送您。”
“不用送了!”
林启明招招手,朝着门口田国立挥舞道,“我先去市政府了,有事情电话联系。”
说完拉开车门便坐上了轿车,驶离了警察局。
路上,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以及大声吆喝的小贩,林启明不得不感叹,还得是上海,北平解放时候,那半个月都没人敢出门,上海第二天就恢复了正常,牛掰!
“你们这些穷鬼,这次非得给你的厉害瞧瞧!”
“还敢砸我们恒裕的门,你是不想活了吧,吃老子一棍!”
……
看着远处拥挤恒裕商行门口的人群,已经抡起棍子朝着百姓砸过去的打手,林启明脸色一黑,
这上海百姓怎么不禁夸呢,人家北平都是给粮店给抢了的,你们这倒好,被打的这么狼狈。
停好车,林启明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带上了一根铁桦棒球棍,这铁桦木没有其他优点,就只有硬!
迈开步子,林启明就蹿了过去,抡起棍子就朝着打手砸了过去。
而林启明的手速多快,刹那间,七八名打手没人要么捂着大腿,要么捂着屁股,躺在地上哀嚎,
开玩笑,打其他地方,骨裂不得给他治病,林启明才不做这亏本的买卖。
“什么情况,这里为什么喧闹,为什么有暴徒袭击老百姓!”
林启明直接把大帽子扣在了恒裕商行的头上,此时一名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走了出来,面容干净,阔口大鼻,
如果不是那三角眼,绝对是一个上好的面相。
年轻人开口说道:“这位老总,我是恒裕商行的老板司徒晓,是这群暴民袭击我们商行,我是迫不得已进行自卫反击。”
“才不是呢,老总!”也带着家当来买米的米知礼站在人群喊道,“这个黑心肠,临时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