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穿上压箱底混江湖套装,齐啦啦朝着袖子摸到了混混马五的地盘上,
看着这朱门绿瓦片的三进宅院,忍不住,暗暗咬牙,
大家都是混混,凭什么一个天桥撂跤的,竟然有这么大的地盘,你真是该死啊!
扣了扣大门上的虎口铜环,齐啦啦吆喝道:“马五爷,我是保定老荣门的齐啦啦呀。”
不见院里动静的齐啦啦撅着屁股,整个个人趴在门上,透过门缝看向里面,但是映入眼帘的只有一个空荡荡的院子。
不过没让料到的是,厚重的大门里面并没上栓,
以至于他身体前倾一个不小心跌进院子,可谓是出师不利。
就如同当初去铁路大院抓袁硕一样,在不确定里面是否安全的情况,
齐啦啦勾着头看了看外边,小心的关上了门,走进了敌人老巢。
不过没走两步,他就看见此行的目标,躺在院子里的老爷椅里正哼着曲的马五,
何着院子里不是没人,只是耳朵里塞驴毛罢了。
畏畏缩缩的齐啦啦凑上前去,摘掉自己的狗皮帽子,舔着笑脸说道:“小的见过马五爷。”
正哼着十八摸,想着晚上是去丽香园的菊花享受一下的吹拉弹唱的马五属实没想到接头就这么大喇喇的过来了,
惊醒之后,就要挣扎站起来!
齐啦啦见状赶忙按住马老五的肩膀,我知道你急,但是你先别着急。
急忙进行自我介绍,“小的呀,是保定老荣门的齐啦啦,花二爷的关门弟子,
您别客气,咱都自己人,我自个儿找地方坐。”
皇军,咱们自己人,我驴沟桥的贾队长,领导是黑藤规三啊!万万不能开火啊。
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马五看着坐在旁边摔跤擂台上贼眉鼠眼的齐啦啦,
在想着昨天那封信,自己人,可以信任,心中忍不住疑惑,
以往光头党那些人可都高傲的紧呐,恨不得用鼻孔看人,现在都沦落到收这种货色进门了?
至于说花二爷的关门弟子,马五的鼻子喷了喷气,别说关门弟子,就算是倒夜香,暖被窝,献菊花,又关来老子屁事?
死人一个,给面子叫他声师兄,不给面子,老子早让他入土。
要不是师妹拦着,啊,我的师妹啊!那花二那小子有什么?
不就比我白点,高点,瘦点,帅点,功夫高点,有钱点,读的书多点,性格温和一点
除此之外,那点比我强。
算了,反正老子报警了,等会把这小子送进去,一了百了。
“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兄弟我呢,有两重身份,”
齐啦啦也比出了个剪刀手,看着被自己唬的迷糊的马五,他决定加把火,
“我是保密局保定情报站的上尉专员。”
“您看!”把自己伪造的光头党证件在马五面前一闪而过,
太阳照在马五伸出的脑袋上,像乌龟壳的脑袋熠熠闪光。
齐啦啦的动作更加放肆,走到跟前,笑着说道:‘“花二爷都跟我说了,您老啊,也是自己人,
我这回来呢,是找段飞鹏,段大爷,有个重要情报要给他,
您跟他关系这么近,您肯定知道他在哪?”
“我哪知道他在哪?”还是那句话,马五混成这个人憎鬼厌的鸟样,那只是单纯的情商不足,而不是智商不行,
为了等警察,直接开始了拉扯。
“您怎么不知道,你们关系那么近,你看我给你捋捋啊,
这燕子李三,您,花二爷那都是亲师兄弟,燕子李三那又是段飞鹏的亲师父,那您就是段飞鹏的亲师父,
您们关系那么近,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哪呢?”
怪不得都说,出来混面子都是自己给的,有了警察这张皮的齐啦啦不自觉的拿出了审问犯人的模式。
把局子当家的马五自然从齐啦啦这一套上嗅出了熟悉的感觉,心里警铃大作,
“什么段飞鹏,老子不认识他,他是通缉的要饭,我”
同样沉不住气的马五更加不堪,还没放两句狠话,就开始了表演,口吐白沫,浑身抽抽,直接瘫在躺椅里。
这变故也让齐啦啦大惊,“唉唉唉,马五爷,这是怎么了这是?羊羔疯犯了?就你这身体还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赶紧上前捏住马五的嘴巴,想把他的嘴撬开,“快把嘴张开!让我塞进去!”
左瞅右瞅的齐啦啦拿起桌上的木柄匕首喊道,“快让我塞进去啊!”
“一会舌头咬断了!”但是羊癫疯患者哪有能力干这些,
无奈齐啦啦只能捏着马五的嘴巴,拿着匕首开始比划。
杀人狂的形象表现的淋漓尽致,尤其是一边比划一边喊道:“快张嘴,让我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