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问:“你睡不着?想什么呢?”
沈暮翻了个身,又坐起来,拥着被子看向沙发上的南柯,说:“我想不通。”
她说:“爷爷是心脏病突发去世,算是猝死,甚至可以说是气死的,霍天霖跟他说了什么把他气成这样?或者说,霍天霖为什么要气死他?”
南柯冷笑:“霍天霖原本就是个伪君子,他不是说了吗他一直都看不上你,大概就是说这些事吧?”
沈暮摇摇头:“还是不对劲,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刚苏醒就去了爷爷那边,而
且我进去的时候,他还在里面喊医生。”
南柯说道:“那就是他没想气死你爷爷,没想到闹成这样了。”
沈暮问:“那门为什么是从外面锁上的?就像是有人把他和我爷爷锁在了一起?”
南柯又说:“因为他想单独谈?”
沈暮再摇头:“以霍天霖的身份,单独谈话关上门就行了,最多从里面锁上,怎么可能从外面锁?”
“那……”南柯实在想不出理由了。
沈暮又说:“而且正好是爷爷发病的时候,那层楼的电路坏了,呼救铃不能使用,你不觉得这太巧了吗?
安盛医院是什么等级?十年也没有坏过一次电路,偏偏就那天坏了?让霍天霖和我爷爷在病房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南柯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床上越说越精神的沈暮。
他挠挠头,烦躁的问:“你的意思就是,霍天霖没害你爷爷呗?”
南柯皱着眉头:“你是不是脑子瓦特了?现在开始为霍天霖开脱了?他之前怎么说你的你忘了?”
沈暮叹了口气,说:“我不是为他开脱,我只是在想,万一有人借霍天霖的手害死我爷爷呢?万一……这背后还有别人呢?”